《枕边童话》 1.相见(微h) 墨色浓云挤压天空,掩去了刚刚的满眼猩红,压抑的仿佛要坠下来,雨滴落下,凄凉冷清,菲微萧瑟。 男人跪趴在地上,鲜血混合雨水流淌大地,赤红的液体,仿佛花朵,绽放绮丽的色彩,羊脂玉的白与赤色交织。本该是刺鼻的腥味,却沁入人的肝肺,随时间的流逝,却只带来了舒适的晚风。 他艰难的抬起手,想触碰不远处掉落的枪支,女人静静看着这一切,与地上垂死挣扎的人相比,如同高岭之花。 “你……会……遭报应……” 直到男人咽了气,双目瞪圆,女人也没有多说一个字,她转身,不做停留。 她从不为任何人停下脚步,即便是欣赏所谓的杰作。 “小姐,老爷有请。” 男人打开车门,做出邀请的手势,在女人走过来的那一刹那,他微微弯腰,没人想在这个疯子面前挺直腰板,会招来“不幸”。 “多谢。” 声音宛若冰山清泉,心旷神怡。 虚假的致谢。 “您客气了。” 车辆缓缓启动,看着窗外的倒影,陈芊芊嘴角扬起,她必须练习微笑,为了在父亲面前展现出最得体的那一面,身为家族的话事人,这是她应该做的。 车辆驶入了一座庄园,庄园大门由纯铜打造,精美的浮雕刻画神话,一条宽阔的大理石车道蜿蜒向前,沿着车道前行,喷泉四周环绕着珍稀的花卉,幽兰浸香。 庄园的主体建筑是一座宏伟的欧式城堡,外墙由大理石砌成,上面雕刻着神秘的花纹图案,巨大的落地窗镶嵌着古老的家徽,屋顶上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一切都是那么耀眼夺目。 早已有人等候在两侧,见到车辆驶来,来人连忙迎上去,替她打开车门,将谄媚展露无遗。 “大小姐,老爷等候您多时了。” “替父亲办了件事,耽搁了一会儿。” 陈芊芊今日身着黑色长裙,包裹她柔美的身姿,发髻由簪挽起,皮肤白皙,不施粉黛,尽显温婉。 “老爷在书房等您,请随我来。” “嗯。” 穿过走廊,陈芊芊跟随仆从来到书房门口,尽管这场戏上演了十年之久,她想,她应该这么做,也必须这么做。 叩叩叩—— “进。” 男人的声音有些沧桑,再也不显当年威严。 “父亲。” 陈隋没有抬头,懒散的靠在椅背上,他的烟袋从不离手,自三年前他将家族一半的权斌交予这个女儿后便开始沉溺烟酒玩乐,家族内大小事宜皆不过问。 至少外人看来是这样。 “事情办妥了?” “是,处理干净了。” 书房内烟雾缭绕,过了许久,陈隋才抬起头,站在面前的女人眼神淡漠,嘴角噙着淡淡的微笑,多么优雅啊,果然是一副贤良的好做派。 “干得不错,辛苦你了。”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是这位家主给予下属最好的褒奖。 “为家族办事义不容辞,这都是女儿应该做的。” 陈芊芊只觉得无比煎熬,这些烟气吸入肺腑,每回一句话,喉间阵阵发痒,也不知这个老不死的今日发什么神经,让她逗留这么久。 “父亲可还有别的要紧事需要交代?” 回答她的是烟袋敲击桌面的咔哒声,这个男人也有些烦躁。 门外忽的想起马管家的声音: “老爷,人快到了。” 人?什么人?有客来访理应在外厅会面,怎会来这里。 还未等她想清楚,陈隋的话好似千斤坠,将她砸了个眼冒金星。 “你大哥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陈芊芊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大脑一片空白。在这一刻所有的伪装不攻自破,烟袋敲击桌面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她呆立原地,眼神空洞,周围的一切声音都被隔绝在外,唯有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陈芊芊尽量稳住身形,几乎要呕吐,如坠冰窟,她张了张嘴,牙齿在颤栗着,想说些什么却无法言语。 那些被她藏了十年的记忆在这一瞬间涌入脑海,那个男人的身影,那双眼睛,那温柔的笑意。 不过短短几秒,她再次拾起伪装,所幸面前的男人并未注意,只是烦躁感愈发明显。 “好端端的大哥怎的回来了?” 为什么要回来? “办点事。” 是回来见她的吗?他是否还记得自己,记得那个约定,是否跟她一样在这十年里记挂着,想念着,日复一日的深爱着…… 想到这,陈芊芊不禁懊恼,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应该早些派人告知她,今日的打扮过于老成,身上似乎还沾上了血腥味,越是这么想,铁锈味越是明显,她想不顾礼仪,落荒而逃,如此狼狈的模样,不想……不想被他看见。 这太突然了,陈芊芊甚至没有准备好,她有想过与这个男人再次相见的场景,在晚宴上盛装出席的惊艳也好,在雨后相约时的暧昧也好,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如此窘迫,如此仓促。 也许这就是现实,就像十年前那场如梦的童话。 这些混乱的思绪随着身后渐行渐近的脚步声消散,直到门把手转动的咔哒声响起,陈芊芊都未回头。 她不敢,她怕自己无法自控。 门扉轻启,一阵裹挟着肃杀之气的风灌了进来,带走了些许烟气,来人走近的每一个脚步声,都好似踏在陈芊芊的心头。此时此刻,她恨不能将自己蜷缩起来,当个阴暗女鬼,无人能看见她眼中爆发的浓烈爱意,再也不用藏匿。 缓慢的脚步声在她的身侧停下,陈芊芊僵硬的转动眼珠,面前的男人渐渐与记忆重合。 陈洐之,她等待了十年的男人,她的长兄,她爱恋之人,为之疯狂,为之动容,再也无法遏制住的思念迫使她仔仔细细打量他。 身着熨帖笔挺的军装,身姿笔挺如苍松,墨色长发梳理整齐,只剩耳边两缕散在身前,肩章上的金星在光线下熠熠生辉,军帽下,剑眉星目,那双红眸目光冷峻地目视前方,脸庞线条不似十年前那般柔和,被岁月雕刻出了棱角,一时间,周遭空气仿若凝冻。 似是发觉到她的打量,陈洐之终是将目光放到了一旁,这一看,他有些微愣。 十年前那个小丫头如今已经长到了他的手臂处,女人的脸娇美绝艳,那双含情眸带着些许冷淡正一动不动的将他打量了个遍,被他抓个正着后又快速移开眼。 很美。 这丫头长大了。 “洐之,回来了啊。” 父亲苍老浑浊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陈洐之浅浅的应了一声,再无交流。 他们家族的人就是这样,无关利益牵扯便毫无亲情可言,多么可笑,维系这段关系的纽带仅仅只是血缘。 尴尬的氛围就连上位之人也有所察觉,于是,陈隋将目光又移到了陈芊芊身上,相较之下,后者更适合拿捏。 “你们兄妹二人也是许久未见了,芊儿,来跟你大哥问好。” 陈芊芊发誓,在这数年里这是第一次认可这个父亲,她微微侧身,仪态端庄,家族的高傲,贵族的气度早已在她身上刻下了烙印,陈洐之想,这丫头现在真像一只高贵的黑天鹅。 于是,他缓缓伸出了右手。 现在的他就连在这个男人面前上演所谓亲情情深的戏码都不愿意,面前的女孩也已不再是当初的小丫头,自己与她分别十年,与不熟悉的男人做出亲密的举动或许会让她排斥。 “小妹,许久不见。” 而陈芊芊目光灼灼的盯着向自己伸出的手掌,此刻她的大脑还是一片眩晕。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疏离。 小妹……他在叫自己吗? 不应该是这样,现在的他应该满含柔情的抱着自己,轻声唤她小芊,诉说这十年未见的思念。 对,肯定是碍于父亲在场,都怪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她与他之间从不会这么见外。 这么想着,她面上不显,伸出左手握住男人的指尖敷衍着。 “嗯,欢迎大哥回家。”声音冰冷如霜。 说完,仿若嫌弃一般,又快速收了回去,只是在没人看得见的地方,手指微蜷摩挲着,回味那短暂的余温。 好烫。不洗手了。 陈洐之愣了愣神,但很快恢复正常,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她跟他疏远了。 陈洐之心中有些酸涩,虽过去了这么久,他依旧记得扎着双马尾的女孩坐在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胳膊,甜甜的叫着他“阿兄” 以及那句似真似假的玩笑话。 “芊儿,你先出去。” 陈隋把烟袋放在桌上敲了敲,瞬间就将心怀各异的二人敲醒。 “是。” 陈芊芊看了眼身侧的陈洐之,转身离去。 直到出了书房的门,她恍若隔世,今天发生的一切好似一场梦,那么突然,又那么不真实。她拖着灌铅的双腿在长廊上踽踽独行 ,每一步沉重又拖沓,高跟鞋踏在地板的声音是她破碎灵魂重组的低吟。 她对每一个路过的佣人致以微笑,获得的称赞真假参半,毋庸置疑,他们的大小姐今日格外高兴。 打开房门,在身后悄然阖上。似是被抽去所有力气,陈芊芊脊背无力地倚靠着门扉,缓缓滑落,最终瘫坐在地。 她双手本能地抬起,捂住双唇,试图压抑那汹涌而出的悲声。她绝不能被人知晓如此狼狈的模样,她必须时刻保持贵族该有的风范,然而,泪水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脸颊簌簌滚落,打湿了她的指尖与衣襟。 呜咽声从她的指缝间逸出,如泣如诉,满是无人诉说的哀戚。她的双肩剧烈颤抖,发簪掉落,一头乌发凌乱地散落在身前,似也在为她的悲痛而哀伤。 “阿兄……” 她或许是疯了,应该高兴才是,高兴过后呢? 是无尽的恐惧,担忧,这十年的等待早已将她折磨的不成人样,她再也不是这个男人心中最纯洁无瑕的白山茶,她的双手沾满鲜血,她是家族的清道夫,家族的话事人,家族的提线傀儡,一层层身份重迭,唯独跟这个男人毫无关联。 可就在这悲恸之时,她的肩头却陡然一颤,紧接着,呜咽声以一种诡异的音调转变为痴笑,冲破捂嘴的手掌。那笑声尖利而肆意,带着几分癫狂,在寂静房间回荡。陈芊芊笑得前俯后仰,撩动发丝,泪水与笑意交织在脸上,分不清是悲是喜,宛如被命运无情捉弄的困兽,在绝望深渊中发出最后的挣扎。 不,她怎么能这么想。 只要自己愿意,她就是他的床上妇,帐中妻。 她生来就该是他的,无论是性命还是身体。 陈芊芊抬起那只与男人交握的手,缓缓放在胸口处,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得到些许抚慰,她想象着男人那双宽大的带着老茧的手掌,仅是一瞬间的触碰都让她难抑躁动。 不敢想象,由这双手的主人亲自解开她的衣襟,褪去她的衣物,掰开她的双腿,扣弄她流水的骚穴,赞叹她的放荡妩媚,会有多爽。 只是这么想着,陈芊芊感觉到身下骚痒难耐,浑身燥热。 鬼使神差的,她用那只手解开了裙摆的拉链。 随着衣裙的滑落,大片雪白肌肤裸露,她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细腻光滑,宛如上等的羊脂玉,泛着柔和的微光,又似春日清晨初绽的花瓣,娇嫩欲滴,找不到一丝瑕疵。 陈芊芊极为看重自己的身体,她是娇气的,不似外表疏离,就像一朵虎刺梅。 仔细想想,她也有些日子没自慰了。 家族内的大大小小事务压的她喘不过气,放在抽屉里的按摩棒也许久未曾使用。 “阿兄……” 再次回想起男人的面庞,陈芊芊的手从上而下,最终停留在那痒意灼热的源头。 她微微张开双腿,男人此刻似乎就站在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她现在的骚样。她用左手拨开底裤,手指从侧面进入,一下子打开了那缝穴,一片湿润。 这是跟阿兄触碰过的手。 “啊~轻点……阿兄,嗯好舒服~” 光是跟陈洐之站在一块儿,下面的小穴就会流水,她时时刻刻都在臆想有一天能够被这个男人压在床上狠狠操弄。 手指的力道渐渐加重,两根手指微微弯曲,藏起来的阴核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仅仅是将另一只手放在上面滑动,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昂头浪叫。 “啊~阿兄好厉害~小芊要……啊~要被玩死了~” “不要,啊~轻点……阿兄,好哥哥……” 在陈芊芊的幻想中,陈洐之正半跪在她的腿间,用那只骨节分明,宽大粗糙的大手随意的戳弄她的骚穴,淫水四溅,滴落在男人的手背上,他俯身附在她的耳边,告诉她,她是多么美,多么淫荡…… “哈啊……嗯~” 越来越多的淫水喷溅而出,她忍不住夹紧双腿,那种快要登顶的感觉。 马上,就要…… “啊!阿兄不要~嗯啊!” 一道淫水从小穴里喷溅而出,打湿了地板,她就这样想着亲哥哥泄了身子。 实在是太下贱了…… 陈芊芊捂脸好似痛哭,却依稀能从缝隙里看到那痴态的模样。 太爽了,光是想着陈洐之自慰就这样刺激。 啊……要是能跟哥哥做上一次,自己就算是死也愿意。 脑海里忽的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就在她思考这个办法的可行性时,被侍从的敲门声吓了个一激灵。 “大小姐,老爷请您今晚共进晚餐。” 共进晚餐……说得好听,不过是上演阖家欢乐的狗血剧情,阿兄现在回来了,她就算不去也没什么关系,刚要一口回绝,灵机一动想出了个好主意。 “告诉父亲,我有些不舒服,就不去了。” 佣人有些迟疑,又不敢忤逆,说了声是便退下了。 陈芊芊连忙起身来到浴室,看着镜中人,满意的笑了。 她的亲生母亲柔婉韵美,是个江南美人,似弱柳扶风,优雅而高贵,而她恰巧完美继承了所有的优点。 今晚,她对陈洐之势在必得。 而另一边,陈洐之看着和记忆里毫无差别的房间,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陈设不仅没有落灰,每一件都跟崭新的一样。 一旁的马管家笑呵呵的递上换洗的衣物。 “大少爷,这是大小姐吩咐佣人给您送来的。” 陈洐之接过,情绪有些复杂。 “倒是什么都没变……” 他喃喃自语。 “您不在的这些年里,大小姐吩咐佣人每隔一周来打扫您的房间,就连东西也没有变动,若是您觉得这些物件旧了,尽管吩咐,我找人给您翻新一下。” “不必了。” “是,那我先下去了,您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跟家里的佣人说一声就好。” “嗯。” 待人退出房间后,陈洐之指尖轻轻抚过一尘不染的书桌,往昔的欢笑与泪水如幻灯片般在脑海中放映,酸涩感涌上喉头。 她还记得,他想。 他将目光放在一旁花瓶内的白山茶,它的花瓣泛着柔和的光泽,每一片花瓣都舒展得恰到好处,边缘微微卷曲,花蕊处被人洒了几滴水,清香淡雅,不知怎的就让陈洐之想到了那张娴静的脸,于是抬手拨弄黄色的花蕊,水珠落在手指上,他轻嗅,冰凉又清香。 柔情似水。 陈洐之有些热,他来到浴室,脱下军装,将衬衣从肩头缓缓褪下,结实的臂膀与宽阔的胸膛逐渐展露,肌肉线条紧实流畅,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又微微弯腰,解开皮带,后背大大小小的伤疤给这个男人增添了别样的魅力。 浴室里,水汽氤氲,等陈洐之擦干身体出来后,随手拿起一旁马管家送来的衬衫套上,竟意外的合适。 陈洐之甚至怀疑这个小妹连他的内裤尺码都知道,他翻了翻,只可惜没在这些衣物里找到最私密的那件。 有心,但不多。 他来到衣帽间,嘴角抽了抽,从最小号到最大号被按照顺序整齐的挂在挂杆上,有种被人瞧不起的错觉。 抬手将最大号的内裤扯下,他刚穿戴整齐,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大少爷,晚饭时间到了。” 跟随佣人下楼来到餐桌前,华灯初上,柔和的暖光倾洒在雕花梨木长桌上,满桌佳肴陈洐之却毫无胃口。 “小妹呢?”他问。 “你妹妹身子不适,就不来了。” 陈隋也有些纳闷,只当是儿女不合的小插曲。 不舒服么…… 陈洐之抿了抿唇,在书房见到那丫头时,她的脸色就有些苍白,身上似乎有淡淡的血腥味,只是被烟味包裹,他闻不真切。 晚餐过后去看看她吧,也想问问这些年里她过得好不好。 2.勾引(微h) 沉闷的晚餐过后,陈洐之来到了陈芊芊房间门口,他的手指悬在雕花木门上方,门环凸起的云纹,冰凉的触感让掌心沁出薄汗。 往日练武握枪的手现在像是被无形丝线牵制,三次虚握都没能敲响门板,门缝缝隙间飘出淡淡的沉水香,混着若有似无的花香。 自己这是怎么了…… 陈洐之总觉得自己有些燥热,夏日的晚上居然这样沉闷,刚洗过澡的后背有些虚汗。 指节终于落下,敲门声轻得像羽毛拂过,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清晰。 “小妹,是我,听父亲说你身体不舒服,哥哥来看看你。” 过了许久,久到以为陈芊芊已经睡下时,他听见里面传出类似重物摔落的声响和那一声娇嗔。 “啊呀。” “小妹,怎么了!” 陈洐之有些焦急,在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一想到那张苍白的脸,他就觉得心里难受,好歹是自己带大的孩子,怎能不疼惜。 “阿兄…我有些难受,你进来帮帮我好不好………” 女人慵懒的声音带着一丝妩媚,听的他浑身触电一般,多年行军的直觉告诉他房间里很可能有问题,可实在担心,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转动把手,推门走进。门轴转动的吱呀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他扶着门框的手指泛白。 踏入屋内的瞬间,黑暗如潮水般将他吞没,鼻腔里浮动着若有似无的花香,混着无法言说的味道,这陌生的气味让他喉头发紧,双脚试探性地往前挪步,身后的门早已关上。 “小妹……?” 陈洐之尝试呼唤陈芊芊,但没有得到回应,卧厅没有人,一片漆黑,只有前面的房间半掩着,照映淡粉色的微光。 似乎还有嗡嗡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他的耳力极好,这些年在部队里早已练就一身的武艺,再细微的响动都瞒不过他。陈洐之抬脚走近那个房间,越是靠近,声音越明显。 一步一步,直到陈洐之踏在微光处,贴着虚掩的房门,心跳声震得他耳膜发疼,有些眩晕。 屋内,一片旖旎春色。 今日见到的那个高傲温婉的妹妹,此刻躺在一张落满白山茶的寝榻上,浑身赤裸,粉色轻纱摇曳,若隐若现,垂落的帐钩勾住她一缕青丝,神情似痛苦似欢愉。陈洐之目光下移,她的手里拿着震动棒正放在腿间,时不时有透明的水渍喷出,嗡嗡声就是从那发出来的。 “嗯啊~阿兄…我爱你,啊哈…我爱你……” 似是发觉了他的目光,陈芊芊转头,恰巧对上他震惊无措的双眸。 对,就是这样,用这种眼神看我。 她被强烈的快感刺激的翻白眼,另一只手死死的抓着一旁的软枕。 阿兄在看她自慰,好爽好爽好爽…… “阿兄…啊!小芊好…难受…呃啊啊~” “嗯啊~帮帮小芊…好不好……” 陈洐之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下身的肿胀感骤然将他拽回现实。 他张嘴想说些什么,可他能说什么,指责?说教?还是让她别再闹了,对着她的裸体说这些吗? 太荒唐了,没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全身而退,他看光了自己亲妹妹的身子,起了反应,甚至站在这里看她自慰。 陈芊芊期待的看着他,眼里的着迷都要溢出来了。 见门口的人没有反应,她有些不舍的将震动棒拿开,棒子的圆头从她腿间连接出一条透明的丝线,刺的陈洐之眼睛一阵幻痛,像是被灼伤了,他这才惊觉,想转身离去。 “阿兄若是走了,这把刀可就要刺穿我的心脏。” 闻言,陈洐之停下脚步回头去看,陈芊芊的手上多出一把银白色的手术刀,流转着幽冷的清光,锋利无比。 “你……” 他喉间干涩,声音沙哑的不像话,他不知道这个妹妹到底想做什么,巨大的冲击让他幻想这只是一场荒诞的梦。 陈洐之到底是没有走,背过身去不再看床上的女人,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一双纤柔白皙的手环住他的腰身,缓慢的在他身上游走,柔软的双乳隔着薄薄的衣料贴上后背,一片炙热,他瞬间紧绷肌肉,不敢乱动。 那巨乳胡乱的在他背后蹭着,乳头剐蹭着衣料,电流感带着丝丝痒意让陈芊芊忍不住嘤咛。 “啊~” “好哥哥…你走什么?” “小妹,你…嘶!” 陈洐之话还未说完,身下的肉棒被人隔着布料握住,陈芊芊用手指恶劣的挤了下龟头。 “阿兄如今跟我生分了,以前小芊小芊的叫着好不亲热,现在倒好,一口一个小妹,让人伤心……” 话是这么说,陈芊芊手上动作未停,熟练的解开裤腰的拉链,隔着内裤握住那根庞然大物。 好大……好烫…… “小…小芊,住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陈洐之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沙哑的声音带着几分威严,却没什么威慑力,直到现在他都不忍对这个妹妹说重话,他怕自己伤了她的自尊,让他们兄妹有了隔阂。 “我知道,阿兄,我当然知道……” 陈芊芊放开了他下身的肉棒,转而来到陈洐之身前,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双眼迷离,充斥着情欲: “我爱你啊……”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可以为你献出我的生命,我的一切。” “阿兄,我爱你,这是我此生夙愿。”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如同惊雷炸响在陈洐之心口,他想后退,却被陈芊芊死死抱住,喉咙发紧得几乎无法呼吸,他分不清是愤怒还是恐惧,心里清楚此刻必须逃离,却连转身的力气都没有。 “和我做爱吧,好阿兄,怜惜怜惜我,我……” “陈芊芊!” 陈洐之厉声打断了她的话,突如其来的吼声回荡在房间里,耳边回音嗡嗡作响。 他的手骤然收紧,一点一寸的将她从身上剥离,紧贴在对方身上的温热与空气在交界处炸开界限,好像有风一般,寒意蔓延全身。 “你是我妹妹。” “一直是,永远都是。” 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却在耳膜上砸出钝痛。陈芊芊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下身,忍不住发颤,身上还残留着他刚刚留下的体温,此刻却烫得她想尖叫着把皮肤撕裂。 “不……” 她抬起头,眼中蓄满泪水,她试图在这个男人眼里找到一点点爱意,回应她的只有失望与逃避。 意识到这一点后,陈芊芊在瞬间失了力气跌坐在地,双手撑地,抽泣声断断续续,世界在一息之间沉默。就在陈洐之想说点什么时,突然,一声轻笑从陈芊芊喉间溢出,带着某种病态的清甜,愉悦,声调越来越高,尾音在空荡荡的卧厅里撞出回响。 “呵……呵哈哈哈哈哈!” 她笑的弯下腰去,仰头看他,发丝垂落间露出白皙的脖颈,刚刚的眼泪此时还沾在尾睫上,眼角弯弯,显得十分怪异。 “哈……阿兄…你还真是……” “妹妹?你以为这些年,仅靠你一人,不靠家族,就能走上如今的位置吗?” 她的话让陈洐之怔了下。 他看着下首瘫坐的人,只见她继续说道: “你的荣耀与我同在。” “是我在这十年里日日与那老东西唱戏,从他嘴里抢夺家族的权限,是我在各处疏通“贿赂”,替你打点关系,是我日日夜夜想着你,念着你,将自己所有的一切奉献给你……” “我想你了就去你的房间,原本属于你的味道每日都在消散,你知道这十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你丢下我这么多年,我从不怨你,可这些年里,你何曾有过一点想过我,何曾像我一样深爱着你?” “我爱你啊,阿兄…这些年你从未回来看过我,你可知我有多么想你,我快要疯了快要死了快要被这思念折磨到吐血……” 像是回忆起什么,陈芊芊歇斯底里的嘶吼着咆哮着。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你身边的人就能那么轻易的见到你!” “凭什么你就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晓,在外面享受了十年的自由,我却要被困在这里,被困在这里。” “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可笑,我嫉妒你身边每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怎么能!怎么可以!这么轻易的就能见到我朝思慕想的你……” 凄厉的声波撞在墙壁上反弹回来,混着破碎的抽噎,最终化作气若游丝的“我恨你……” 一句一句。 陈芊芊无助的抱着双臂,她在这些话说出口的那一刻失去了神采,透着一股灰调的白,如此破碎,如此凄惨。 胸腔里传来细微的脆响,像初春湖面冰层下的裂纹,无声蔓延却足以倾覆整个世界,陈洐之低头,眼里是女人脆弱敏感的身影,有些东西化作黏腻的黑色物质,将心脏层层包裹。 陈洐之突然想起那年分别之际,身着洁白连衣裙的少女捧着一束白山茶,哭着对他说: “阿兄,等你回来后,我们结婚吧。” “我不想再跟阿兄分开了。” 那时的他是怎么说的? 他接过了那束花。 他说:“好,阿兄答应你。” 陈洐之原以为那只是少女懵懂无知的话语,不,他应该知道的,只是不愿面对,满脑子都是离开家族桎梏的放松,毫无负担,一身轻松的离开,不管不顾,却造就如今荒诞滑稽的场面。 原来一切都是他的错。 一句走心的话让他的妹妹等了他十年,受尽家族磋磨,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刚刚自己居然还推开了她,严厉的呵斥她,将她依仗了整整十年的信念生生打碎。 十年,那个只有十一岁的小丫头是怎么熬到现在的,他痛到不想细想,每一次心跳都牵扯着懊悔的丝线,勒得陈洐之呼吸发紧,心口翻涌的钝痛将他的思绪拉回。 陈芊芊早已没了声响,只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陈洐之垂眼看着那凸起的椎骨像搁浅的船骸,嶙峋的轮廓,仿佛他用力些就能将这副躯壳卷进更深的黑暗。 她似乎觉得冷了,身体微微蜷缩,肩胛骨在皮肤下滑动,如同两片欲坠的枯叶,随时会被叹息震碎。发梢垂落的弧度正好贴在双乳的敏感点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将一点自尊拾起。 “别看我……” 察觉到他的目光,陈芊芊声音颤抖,她的心痛到没办法调整自己的呼吸,整个人再也没有平日的高傲,她维持十年之久的大厦在倾颓,最后走向毁灭。 这句话拉断了陈洐之那根理智的心弦,他再也没办法抑制心里的悲痛,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抱住陈芊芊有些瘦弱的身体,感受到怀里的人在微微颤抖,他不禁收紧怀抱。 那一瞬间,怜惜,自责,痛苦,愧疚,以及一丝微不可察的情绪混杂在一起,陈洐之在心中做了一个决定。 “小芊,小芊,别哭。” “阿兄的心好痛,是阿兄对不起你。” 说着,他放开了怀中的人,跪在陈芊芊面前,一遍又一遍的扇自己耳光,用尽了十足十的力气,很快双颊微肿,连带着长发散落一旁,略显狼狈。 “都是阿兄的错,我不该将你我之间的诺言遗忘,更不该丢下你一个人十年未回,阿兄该死。” 他知道,只有体会到同样的痛,才会感同身受,戒尺不是打在自己身上,是不会知道疼的。他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能让小芊好受点,只要她愿意,事后无论惩罚他什么,他绝无怨言。 只盼着她能好受些,至于原谅不原谅,他不想奢求。 “阿兄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小芊为阿兄做了这么多,我却这么自私…这么恶心……” “阿兄不知道该怎么弥补你,只要小芊想要,阿兄都能做到,小芊……” 不知哪句话戳中了对方,陈芊芊猛的握住陈洐之的手,发了疯的推倒他,扑到他怀里嚎啕大哭。 “别打了!阿兄!” “小芊不怪你,不怪你……” 陈洐之用指腹抹去陈芊芊眼角的泪水,看着她红肿的双眼里都是他的倒影,忍不住将她搂的更紧。 “你该怪我的,对不起小芊,对不起。”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阿兄……” 说着,她抬起脸,慢慢的靠近陈洐之,他愣了愣,手掌握拳,最终还是没有选择躲开,缓缓闭上了双眼。 当柔软的唇终于覆上来,初触的瞬间如同蝴蝶落在花瓣上,带着试探性的轻颤,双唇轻轻碰了碰,青涩又色情。陈芊芊睫毛剧烈颤抖,她伸出舌尖,轻擦过男人的唇瓣,这是邀请,也是引诱。 陈洐之的呼吸早已紊乱,他在想自己到底在做什么?自己是否能为发生关系的事后负责,可心底总有不一样的声音在叫嚣,ta说:“怜爱她。” 而后,他的手掌托住陈芊芊的后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将她拉近,刚才的小心翼翼早已变成了辗转厮磨,他用另一只手撑起地面,翻身将陈芊芊压在身下,而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口,能清晰的触到他绷紧的肌肉随着喘息起伏,最终无力的攥紧衣衫,一片褶皱。 发间茶花清香与他身上冷冽的岭茶味在交缠的呼吸里揉碎成蛊,喉间溢出压抑的轻哼,像是受不住了,陈芊芊推了推他,这才舍得放手,低头去看,银白色的丝线在二人唇瓣分离的那刻断开,她双眼含泪,妩媚诱人,带着娇嗔的眼神勾的他魂都没了,却还要强装镇定,亲了亲她的额头。 “第一次接吻?” “难道阿兄不是第一次吗?” 语气里有些火药味,陈洐之低低笑了声。 真可爱,他想。 “我也是第一次。” “抱我上床吧,阿兄。” 陈芊芊双手环住陈洐之的脖颈,趴在他胸前,大腿若有似无的压着他早已挺硬的肉棒。明明身子瘦弱,身前的双乳却饱满异常,像两颗水蜜桃,形状极好,乳尖泛着粉色,在冷空气里挺立,他看一眼就无法移开目光,咽了咽口水。 他该冷静的。 “好。” 他该拒绝的。 陈洐之的手臂探入她膝弯与后背的空隙,掌心托住她纤细的腰肢时,指尖不自觉收紧,太软了,轻的吓人,他想,甚至没有训练时其中一件阻力带的五分之一重。 他在做什么。 “阿兄。” 陈芊芊唤了声他。 “嗯,我在。” “我爱你。” 声音带着魅惑,那些想法顷刻间烟消云散,他甚至加快了脚步,怀里的人笑了两声,是那么动听。 陈洐之没有发现,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女人的嘴角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 3.圈套(中h) “啊……啊!好爽~阿兄好棒……” “噢哦哦哦!不行了嗯啊啊啊啊啊~” “阿兄,阿兄不要,那里!” 昏暗的房间内,女人被压在床上,双腿张开着,男人跪在她腿间,手里拿着震动棒对着她的肉穴不停的顶弄着,淫水时不时溅到他的身上,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是一对亲兄妹在行秽乱之事。 陈洐之眨了眨眼,正一动不动盯着艳红吐水的花穴,光滑也没什么毛,阴唇翻开被震动棒反复碾压,又软又湿滑,他微微弯下腰,那些喷出来的汁水有的溅在他嘴边,他用舌尖舔进嘴里,没什么味道。 他的鸡巴硬的不成样了,尤其是被这幅艳景一刺激,微抖了抖。 震动棒忽的按在了一个凸起上,陈芊芊翻着白眼,浪叫着:“啊。要。要去了!嗯嗯啊不要!” 穴口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喷在了陈洐之的手上,他没来得及起身就被喷湿了脸。 陈洐之惊讶极了,他没想到这丫头的水居然这么多,他从没听说过,仅仅只是阴蒂高潮就能潮吹,实在是。 太淫荡了。 手上的震动棒依旧没停,刚高潮完的肉穴敏感的要命,陈芊芊受不了了,忍不住将腿合拢,又被抓着大腿强行打开,这一次陈洐之把震动棒调到最高档,毫无征兆的按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不。阿兄。啊你坏。。不行了…不,求你…嗯啊啊!” 这些浪语只换来更猛烈的顶弄,陈洐之在心里冷笑,现在倒是求饶了,刚刚勾引人的气势去哪里了? 他嘴上说道:“小芊不是说没有满足吗?哥哥来帮帮你。” “嗯啊啊哦……太激烈、不、不要、” 无论陈芊芊如何求饶,他都装作没有听见,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着陈芊芊弓起腰身就要高潮,陈洐之这才将震动棒拿开放在一旁,他伸手摸向穴口,感受着骚穴的主人颤了颤,粗糙的手指拨开阴唇来回揉弄,很快又有一股水喷出,他啧了一声,解开了裤腰带。 “小芊既然满足了,来帮帮哥哥吧。” 皮带抽出被陈洐之拿在手里,硬到发胀的鸡巴一下子弹出来拍在了穴口上,烫的陈芊芊“啊”了一声,阴道本能的收缩,一张一合的渴望他赶快挺身而入。 陈洐之用皮带把她的双手捆住,紧接着抬腰用鸡巴顶着肉穴,慢慢的戳弄,马眼突然张开包住了阴蒂,刺激的他哆嗦。 “嘶……” 他喟叹一声,又将目光放在她胸前那双巨乳上,俯身伸手抓握那团白肉,与他麦色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好软,像豆腐。他想。 陈洐之低头咬住了殷粉的乳头,口腔内粗粝的舌尖在上面打转着,连带着牙齿轻轻啃咬。 酥麻的电流感席卷全身,陈芊芊爽的脚趾蜷起,小腿抬起勾住了陈洐之的腰。 “啊、好舒服…还想要、还……” 她胡乱的摇着头,心想这一定是在做梦。 好幸福,阿兄现在趴在她胸前吸着她的乳头,还用肉棒顶她的穴,要是能插进去就更好了。 于是,陈芊芊摇摆着腰肢,尽量把身体向下压去,龟头顺着阴道滑进去了一点,陈洐之惊了下,赶忙抬腰退出来。 “阿兄…进来、小芊难受的紧呢…” 陈洐之被刚刚的举动吓得清醒了些,他晃了晃昏沉的脑袋,有些眩晕。 他在干什么……? “阿兄~进来吧,你也很难受对吧?” 女人的声音如同魅魔般萦绕在他耳边,陈洐之坐起身看着四周,脑袋有些发懵,一片天旋地转,就像身处梦境般荒诞。 见他迟迟没有反应,陈芊芊不满的撑起身,因为双手被绑起来,所以只能跪爬着靠近,她亲吻着陈洐之的锁骨一路向上,痴迷的咬住他的耳垂,贪婪的嗅闻这个男人身上所有的气息,像是要将这十年里的拥抱一次性补回来。 感受耳边喷洒的吐息,陈洐之喉结滚动,他迷惘的抱着陈芊芊,直到她低头含住了他的鸡巴。 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 她在给阿兄舔鸡巴…… 陈芊芊松口,用舌头舔上根部再到龟头,直到包皮的附近,她开始用力的舔,用嘴唇亲吻着,缝隙处有一股肥皂的香味。 她又张嘴把龟头含进去,小心的收起牙齿,龟头很敏感,她用唾液沾湿,舌头绕着龟头胡乱的舔,好几次戳进马眼里,陈洐之终于回过神抓着她的头发,射精的感觉隐隐涌现。 “哈……” 听到陈洐之的喘息声,陈芊芊开始更卖力的舔着,她将嘴巴张到最小,想尽量含住整个鸡巴,但只到一半就已经戳到了她的咽部,她强忍不适感,用发麻的舌尖死死抵住龟头往里钻。 肉棒开始打了个颤,陈洐之要射了,他松泄精关,一股脑的把精液射在陈芊芊嘴里,大量浓稠的白色液体喷出,陈芊芊将鸡巴吐出来,闭上眼细细品味着。 苦的,很难吃。但这是阿兄的精液…… “小芊…吐出来。” 陈洐之慌忙想去找纸巾,却听咕嘟一声,她已经将嘴里的精液咽下去了,她还想低头把半硬的鸡巴上剩余的精液舔干净,陈洐之捂住了她的嘴,脸色有些难看。 “脏,别吃这些。” 她恋恋不舍的看着那些白色的液渍,有些可惜。 “阿兄舒服了吗?”她问。 “……嗯,谢谢小芊,阿兄很舒服。” “最喜欢阿兄了。” 陈洐之抬手用指尖抹去了陈芊芊嘴边的液体,又把她手上的皮带解开,看着细白手腕上的一圈红痕,他愣了愣。 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他不受控制的对小芊做了这些事,还对她有了施虐欲。 他真的……太畜生了。 这是他的亲妹妹,自己居然一时脑热跟她…… 此时的“受害人”满足的趴在他胸前,玉手把玩着他的长发,陈芊芊盯着他愣神的样子有些不悦。 “阿兄怎么不说话?” 双手环住男人的身子,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吻了吻,她双眸情意绵绵,痴痴的看着他。 “阿兄难道不喜欢小芊吗?” 喜欢,他喜欢她吗? 又有不一样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冲撞,陈洐之僵硬的抬起手抱住她,声音干涩。 “你是我妹妹,我当然喜欢你。” 不该是这样。 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想法,实在是太诡异了。 “我爱你,阿兄,我爱你……” 陈芊芊将他扑倒在床榻上,胡乱的亲吻。 “你是我的,只属于小芊一个人。” “以后我们要结婚,我会尽量去做一个温柔贤淑的好妻子,然后一起幸福的生活下去。”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陈洐之的双眼渐渐空洞,这些话每个字都仿佛有魔力,他诡异的安静下来,抱紧怀里的人,一字一句的回应道: “我、也爱你,小芊。” 感情败露便成了罪过,反过来,如果能一直隐瞒下去…… 不,这不对。 是因为这种事情并不常有所以自制力有所松懈了吗?做出了这种有违人伦的事。 他该爱她的,他该爱的。 这是赎罪,也是赐福。 意识开始逐渐模糊,没一会儿,夜风掠过纱帘的絮语般,陈洐之的呼吸声舒缓而规律,就这样睡着了。 而陈芊芊趴在他的怀里,下颌蹭过起伏的肌理,耳侧传来有力的心跳,这十年来她从未如此幸福过。 就算死在今晚也值了。 她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可还是有细碎的笑声传出,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怪异又惊悚。 她实在是太高兴了,如果可以,她恨不得将陈洐之扒皮抽骨吃进腹中,融为一体,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知道她有多爱她…… 陈芊芊用手指描摹着陈洐之的面庞,最终低头在他的额间落下一吻。 我爱你。 “我爱你……” 她呢喃着,似是诉说。 又将头埋在陈洐之的怀里。 “我爱你。” 她不断重复,只有晚风能听到她的倾诉。 夜晚恢复宁静,只有窗外的白山茶被微风拂过,夜晚群星闪烁,山茶花盛开的第一个晚上,所有的思念汇聚,萦绕在她的指尖,用文字的形式缠绕在你发丝边缘,成为一生无法丢弃的执念。 4.往事 家族对她的桎梏早已深入器脏,六岁的陈芊芊想,她要一辈子烂死在这里了。 高贵的血统没有被完美的继承,她的双眸是那样乌黑发亮,看人的目光空洞涣散,她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被穿上丝线,如同提线木偶,无论是谁把控,始终如初。 直到她撞入一抹殷红似血的红,在冬日雪天里是如此夺目。 冷的像阳光。 她从不埋怨年少时便遇见那轮冰冷的太阳,那人自出现起就带着刺目的白芒,像未经雕琢的白水晶,折射出令人难以直视的纯粹光芒。 无数人传颂着他的故事,那些言语拼凑出的画面里,尽是断壁残垣的荒芜。她仿佛看见,在人类的至理真言面前,他举枪冲锋的模样,固执又偏激的怪物,渴望用暴力和强权征服一切的人。 他问道:“你一个人?” 陈芊芊没有说话,说的话越少越不会犯错,在没有决定攀附此人之前也不会表露出孩童的依赖。 看,我是这么的乖巧懂事,永远不会挡你的路,最大的作用便是在十八岁那年被当做家族的筹码送出,所以请别在我身上索取什么,我一无所有。 见自己没有回话,那人竟将她抱起来,瞬间的失重感让她尖叫,而后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叫小芊是吗?我是哥哥。” 这样的一个人,却在血缘的执念中露出脆弱的软肋。 也许是她想错了,温柔始终是他的代名词。 毫无缘由,毫无铺垫,她就这样养在此人名下。 她更没想到,同父异母的哥哥会对她如此怜惜。 他们的父亲不会沉溺于儿女情长,更不会让私生子女搅乱他的家族,他以利益为重,以至于偌大的庄园内竟只有他们两个孩子,而她也只不过是一夜情后诞下的产物。 毫无利用价值。 也许只是想将她培养成名利场上的交际花,榨干价值再送出去,这种事情在大家族中并不少见。 她并不介意,尽管是个不公正的合作,只要能活下来,这些折辱不算什么。 于是在第一天晚上,她看着端来睡前牛奶的人,轻声说:“我可以为您带来什么?” “什么?” 少年似乎没有听清,她又重复了一遍,想了想,又补充道:“请您为我聘请艺术老师,我需要精通技艺才能……” “你怎么不叫我哥哥?” 看着年纪这样小的人说出这种话,他恨恨揉了揉她的脸说着。 “……” 她被揉的脸颊酸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叫哥哥。” “……阿兄” 连称呼都是敬语。他无奈叹了口气,坐在床沿将她搂在怀里。 “在我这里,你不用这么懂事,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你是哥哥的小妹,我们血脉相连,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以后有哥哥在,没人敢欺负你,所以尽情的做你自己好吗?” 她懵懂的点了点头,依旧顺从。 枕边的童话书被他拿在手里,他看着上面的名字愣了神,笑了笑:“真是应景。” 书页的封面翻开,他缓缓的讲着并不少见的童话,笨拙的哄她入睡,在故事的最后,罕见的沉默。他说鸟的飞翔是为了坠落,那话语里带着看透一切的苍凉,却又让人隐隐作痛。 那时的她,多想告诉他,鸟儿飞翔只是因为它心中有向往,它渴望穿越云层,俯瞰大地,那是生命本能的追寻。 不知从何时起,她明白了世间的规律——摧毁旧的美好,方能孕育新的希望。她强行将自己置于旁观者的位置,试图以冷静的目光审视一切,可内心深处,她清楚自己并不想成为极端之人,也不愿变得麻木钝感。 她想活着,热烈的活着,坚强的活着。 她说不出口,只需要依偎在这个人的怀里,就像他所说的那样,永远的依赖他,这就足够了。 惺惺相惜,不离不弃。 可直到多年以后,在某些寂静的时刻,怨恨会如潮水般漫上心头。她怨他明明拥有选择的机会,却毅然踏上那条布满荆棘的道路;她怨他选择了这条艰难的路,却又从不回头看。时光如白驹过隙,他离去得太早太早,久到那些记忆都变得模糊不清。偶尔不经意间提起他,恍惚间竟觉得快要将他遗忘,曾经汹涌的爱与恨,也随着岁月的回声渐渐消散。 然而,每当回忆起他最后的笑容,心便会微微颤抖。她从未在他面前提及挽留,鸟儿注定是要飞的。 可那些无声的思念与不舍,却在无数个深夜将她淹没。她终究还是忘不掉他,忘不掉那些日夜,忘不掉那些念头。那句未说完的俳句“然而,然而……”,像是悬在心头的一粒朱砂,永远刻下了遗憾与牵挂。 她这才恍然大悟,那些传言竟是真的,这人竟这么蛮横无理,无声无息夺走了她的心,又悄悄离去。 但她不怨。不怨在那场虚幻的童话里与他紧紧相拥,那一刻的温暖,足以慰藉往后无数个孤寂的日夜。 她也不怨始终铭记那句“等我回来”,“我答应娶你”,即便知道重逢或许只是奢望,可这份期待,早已成为生命中的一束光,在黑暗中指引着方向。 泪水打湿了她的面庞,陈芊芊悠悠转醒,抬起手在面上抹了下。 也是许久没有梦到这些往事了。 她起身看向一旁,空空如也,伸手在床榻上感受着早已凉透的体温。 陈芊芊不甚在意,只要她想,这个男人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她觉得自己错了,错在十年前就这么让他离去,不过没关系,现在也不迟,她依然年轻,正是女人最有魅力的年纪,不像十八岁的稚嫩,不像三十岁的成熟,现在的她就像熟透的果实,此时摘下时机正好,清甜多汁。 她有十足的把握会让这个男人真正的爱上自己,哪怕没有那些东西。 正想着,房门被推开,她看向来人笑了笑,把身上的被毯掀开,衣衫散乱,露出被咬出的红痕。 春光乍现,美人在榻。陈洐之心想,移开了视线将早餐放在一旁。 “记得吃早饭。” 吸取了昨晚的经验,他不会贸然靠近她,他这个小妹现在成了妖精,稍不注意就会勾的他连房门都出不去。 她问:“阿兄吃过了吗?” “嗯,吃过了。”他回,还算有良心。 下一秒他就后悔了,陈芊芊将身上的衬衫半脱,这还是他早上看不下去亲自给她套上的,又见她懒洋洋的靠在软枕上,朝他勾了勾手,妖艳至极,那双眼睛一寸一寸移到他腿间那处地方,千娇百媚。 “阿兄吃过了饭,现在可以吃我了吗?” 5.提线木偶(微h) “别闹。” 陈洐之拿起一碗清粥坐在床沿,瓷勺与碗壁相触发出细微的脆响,他垂眸舀起半勺轻轻吹气,等到没有热气扑出才将勺子递到陈芊芊嘴边。 “先喝点粥,来,小心烫。” “不要。” 陈芊芊扭过头不愿看他,又委屈的转过半张脸,双眸似有雾气,她嗔怪道:“阿兄是嫌弃小芊了吗?” “为什么这么说?” “你都不愿意看着我,昨晚明明……” “咳咳。” 陈洐之连忙打断了她的话,将碗搁置在一旁。 “小芊,你我之间的事不能被第三人知道,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兄妹乱伦,家族丑事,若是被家族里的那些人知道,为保全颜面,他们二人必有一个死无葬身之地。 毫无疑问,陈洐之的价值高于她,陈隋不会选择一个“私生女”。哪怕她为家族付出了十年的心血。 “嗯,我知道。”陈芊芊的语气一下子冷下来,她躺下将被子拉过头顶,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 她快压不住嘴角的笑意了,阿兄居然在为他们以后的事情考虑,这是不是代表他心里还是有她的,一定是这样。 “吃点东西吧,阿兄让人做了你最爱吃的糖糕。” “不吃。” 陈芊芊尽量把声音压低,装出一副难受低落的模样。 “抱歉,小芊,阿兄不是故意说这些的。”陈洐之想着刚刚自己的话确实不合时宜,可他没有办法,为了他们的性命与将来,他必须要谨慎。 “嗯,没关系。” 短暂的沉默,其实还有一些话他没有说出口,婚嫁这种事,他还没想好,自己都没搞明白到底有没有对这个妹妹产生亲情以外的情愫,只是靠近她就会莫名的心悸,又是无法压制的情欲,生理反应或许不会骗人。 明明从小到大,他与她共享过同一包零食,挤在同一张沙发上看恐怖片,她害怕时也总往他怀里钻。可现在连她不经意的触碰,若有似无的引诱,都让他喉咙发紧,情难自抑,这真的就是喜欢吗? 陈洐之摇了摇头,也许是他的问题,这把年纪了也没交过什么女朋友,没体验过男女之情的欢喜心动,他该给自己一些时间去感受,也该给她一个应有的交代。 “哥哥喂你好不好?吃点吧。” “不吃。” 陈洐之有些无奈,只能轻声哄着,拍了拍床上隆起的一团米白色的被褥,像只缩成球的小猫,连带着露出的几缕黑发都蔫蔫的。 真可爱。 他低笑一声,伸手去掀被子,指尖触到女人的手臂,拧了拧眉 “倒是把自己捂出一身冷汗。”他的声音突然放柔,将侧身的陈芊芊翻过来。 被子突然被掀开,陈芊芊差点没控制好表情管理,急忙压下嘴角的笑意,推了推男人的胸膛,纹丝不动,“都说了不吃,阿兄可真讨厌。” “饭要吃,听话。” “那你先吃我。” “……” 男人的沉默让她有些恼火,陈芊芊拉着被子又转过身去,但还没等她重新盖好,陈洐之突然按着她的肩膀把她固定在床上,双眼无波无澜,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 她听见他说:“好。” 陈洐之哑了嗓,那股莫名的冲动又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手指不受控制的顺着陈芊芊身体曲线一路向下,最终停留早那片神秘的三角区,痒意蔓延在陈芊芊心头,她颤抖着,又回想起昨晚花穴被他的大手扣弄到高潮,穴口忍不住流出水来。 大腿被他掰开,嫣红的花穴就这样暴露在陈洐之面前,阴唇微微颤抖,吐着淫水,他又想起昨晚不小心吃进嘴的一抹微甜,喉结滚动,不再犹豫低下了头。 小穴入口紧闭着,阴唇湿濡,他还没怎么用力就发了大水。 阿兄在舔她的小穴,意识到这点后,心理与生理的快感将陈芊芊淹没。 “啊、嗯好舒服、嗯啊啊……” 好幸福,好开心,好舒服。 陈洐之听着这些浪语耳根红了个透,闭眼又将舌头顶着阴核用力吮吸,把敏感带开发到g点附近,舔着被吸出来的豆豆,边用手指戳里面的肉,小穴迅速兴奋起来,每一处地方都变成了敏感地带,陈洐之这才将半个花穴用嘴裹着,房间里只剩下吧咂声和呻吟声,好不淫色。 “啊啊啊!好会舔、好会吸、啊~好厉害嗯啊、” 阴核连同阴蒂被舌头狠狠碾过去又吸又舔,陈芊芊爽的抓着他的头发扭着腰,淫词浪语不断,强烈的快感从花穴传到全身再到大脑,她从没这么爽过,直到爽意被放大到极致,她感觉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大脑一片空白,再也没有忍住,透明的骚水一下接一下的喷出来,打湿了陈洐之的脸,她潮吹了。 “嗯啊…好、舒服……” 陈洐之又埋头舔了一会儿,直到将那些甜骚的水都吃进嘴里才把舌头收回,粉嫩的花穴被舔的糜乱水润,泛着艳红,阴唇外翻湿漉漉的,他又觉得口干舌燥,但想着今天的行程还是用手撑起准备起身。 陈芊芊察觉他的离开,忙用腿夹住他的头不让他走,她眼含秋波,哼唧了几声又想把他往花穴处按。 “小芊,我今天有事,别…” 他的嘴已经贴上穴肉了,不得不边说着话边把多余的骚水全都舔到嘴里。 “嗯、不要、还没、舒服够。” 眼看着淫水越舔越多,陈洐之没了办法,伸出一只手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下,示意她把腿放开。 “听话,小芊难道是想反悔吗?” “答应的事就要做到,先去把早餐吃了。” 僵持了好一会儿,眼看腿依旧没有放下的意思,他张嘴吸着外翻的阴核,用牙齿报复性轻咬了下,电流般的战栗从阴核炸开,瞬间席卷身体的每一处地方,陈芊芊尖叫了声,太阳穴突突跳动,眼前炸开的光影几乎要将意识撕碎,最终软下身子任由花穴胡乱的吐水。 “哈…哈啊、啊嗯……” 陈洐之得以脱困,站起身高高在上的看着她的媚态,娇媚的面庞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目光失焦,双乳一颤一颤,乳头都被刺激的挺立,大腿呈M状瘫开,清骚的水打湿了粉白色的冰丝床单显得尤为明显。 太色情了。 他拿起一旁的被子盖在陈芊芊身上,身体里难以言喻的邪念瞬间消失,陈洐之没有多想,整理了下衣衫退出了房间,将房门轻轻关上,他又吩咐佣人提前做好饭菜,等大小姐醒了后端去房间。 直到踏出大门,那日光就不由分说地汹涌扑来,像一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刺向双眼,原本适应了昏暗的瞳孔,被这强光猛地一撞,瞬间瑟缩。陈洐之下意识抬手挡在眼前,被太阳照射的那一瞬清醒了许多,他回想起房间内发生的事,脊背发凉,理智重新占据大脑。 他到底在干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不受控制的跟亲妹妹做出这种荒唐事,甚至在考量以后的打算,他想干什么,娶她吗?这太荒唐了,那是他养大的孩子,长兄如父,他居然…… 嘴里涌出一股甜腻,陈洐之用舌尖无意识顶了顶上颚,细密的痒意突然像春藤般疯长,从软腭攀至硬腭,又顺着齿龈钻进牙缝,每一次吞咽都让痒感翻倍,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光滑的穹顶下爬行。 喉结不受控地上下滚动,想借唾液冲刷这恼人的刺痒,却只换来更密集的酥麻。鼻腔跟着发酸,恨不得掀开上颚抖落那些看不见的细碎瘙痒,连呼吸都变得凝滞又难耐。 日光洒在地上,像一层冰冷的霜,他望着那片光,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背德感,好似被这月光照出了所有的不堪与罪孽。 此刻,他就像一个在黑暗中迷失的人,明知前方是悬崖,却仍不受控制的一步步走向深渊 ,每走一步,脚下的土地都在崩裂,而他,再也无法回头。 一通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陈洐之的思绪,他拿起手机扫了眼来电显示。 夏日蝉鸣阵阵,密叶间蝉声如煮沸的铜铃,此起彼伏地摇碎暑日的宁静,声波裹挟着热浪翻涌,扰得树荫下的思绪也跟着发烫,但最终,一切归于平静。 6.决心 晨光初绽时潜入梦乡,再睁眼已是斜阳在窗棂勾勒金边。纱帘半垂,将鎏金碎芒筛成流动的雾霭,风掀起帘角的刹那,恍惚望见时光从指缝里悄然溜走,耳畔零星飘来归鸟振翅声。 陈芊芊睁开眼,乌黑长发如绸缎般散落枕边,几缕发丝随意地贴在泛红的脸颊,平添几分慵懒娇憨。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她抬手揉了揉惺忪睡眼,动作带着未褪的倦意,唇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浅笑,似还沉浸在方才的美梦中。伸了个绵长的懒腰,衬衫滑落肩头,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在光影交错间泛着温润的光泽。 赤足踩上地毯,她来到镜子前,对着镜中略显迷离的自己,抬手将长发松松挽起,几缕碎发垂落,更显风情万种。 随意挑了件纯白衣裙穿上,洗漱完毕后便出了房门,陈芊芊刚下楼就被一阵饭菜香味吸引,累了一晚上的她顺着味道来到了餐桌旁,都是她爱吃的菜。 恰巧此时佣人端着点心走来,看见她伫立在长桌旁赶忙上前说道:“大小姐,这是大少爷吩咐我们做的,说是等您醒了端到您房间去。” “不用,就在这里吃吧。” 阿兄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么关心她,连自己喜欢吃什么都记得一清二楚…… 陈芊芊心情颇好,嘴角含笑的坐在桌前,优雅的拿起瓷勺品尝鲜美的羹汤,化作一股暖流慰藉了饥肠辘辘的胃,她难得多吃了几口饭菜。 陈洐之刚回来便看见这样一副场景:女人垂落的发丝被饭菜的热气熏得微卷,为这份娴静添了几分朦胧的韵致,指尖搭在碗沿的姿态宛若描摹工笔,连舀汤时手腕扬起的弧度,都像是水墨里晕染开的婉转笔触。 他的小妹很漂亮。陈洐之想,早已将回家前叮嘱自己的话语抛在脑后。 缓步来到餐桌前,还没靠近就被陈芊芊用余光瞧见,他没有错过她眼里的羞涩与爱意,只是拉开她旁边的座椅坐了上去。 看着满桌没怎么动的饭菜,他皱了皱眉,“怎么就吃这么点,胃口不好吗?” 陈芊芊摇了摇头,“与平时比吃的算多了,阿兄也吃些吧,就当是陪我了。” 陈洐之并不是很饿,但看着陈芊芊期待的眼神,不知怎的就觉得胃里空空的,转头让一旁的佣人添了副碗筷。 吃点也好,至少不会浪费了这些饭菜,他甚至觉得这些普通的家常菜比昨晚那满桌佳肴还要合他胃口,不知不觉便多吃了几碗,一旁的陈芊芊时不时给他夹菜,笑的温柔。 “阿兄多吃点,这份糖醋排骨做的不错,我记得你以前也爱吃。” “这鸡汤里放了松茸海参很是鲜美,我给阿兄盛一碗尝尝。” “夏季没什么胃口,这道辣炒牛肉很开胃,阿兄试试,我也喜欢呢。” 桌上的饭菜被吃了个七七八八,当最后一口汤咽下去后,陈洐之这才有了家的归属感,这比在那老头面前演什么阖家欢乐的戏码好太多了。 “阿兄。” 陈芊芊唤了他一声,他刚转头就闻到一股清香,嘴上抵着一个物什。 琥珀色吊灯在餐桌上投下温柔光晕,她指尖捏着帕子,动作比春日拂过湖面的风还要轻柔,男人吃相很好,没沾什么汤渍,她还是仔仔细细的擦着,倾身时发间山茶花香与身上淡雅的清香悄然漫开,二人的脸靠的极近。 “给你擦擦嘴。” 话里带着一点俏皮,又不会让人觉得冒犯,陈洐之移开了视线,耳垂有些红,还是故作镇静将帕子从她手里接过,尽量平稳声线说道:“我自己来就行。” 陈芊芊没有反驳,淡说了句好。那股清香随着她的离去渐渐消失在鼻尖,一丝丝落差萦绕在心间,他象征性的擦了擦嘴,无意识轻嗅着帕子上隐隐约约勾魂的香味。 “你们在做什么?” 一道声音打破了这份温馨暧昧的氛围,陈洐之站起身看向来人,几乎是下意识用身形将陈芊芊挡在身后。 他不知道陈隋看到了多少,兄妹之间这种举动或许挺常见,可他心里有鬼,没办法让自己安心。 那些藏在深夜的禁忌、偷尝的果实,此刻都化作滚烫的岩浆在血管里奔涌,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令人战栗的背德感。 “吃饭。” “嗯。” 陈隋看了眼他就将目光移开,他跟这个所谓的儿子没什么好说的,转而落在他身后的陈芊芊身上。 “芊儿,你跟我来一趟。” 他说完转身离去。 “是,父亲。” 陈洐之面色如常,当陈芊芊从身旁走过时却拉住了她的手腕,他想说点什么,却被一根手指堵住了嘴。 “嘘。” 陈芊芊的眼神魅惑至极,像带着魔力,他瞬间失了力气松开了手腕。 “阿兄,回去吧,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陈芊芊跟着陈隋踏入书房时,烟味混着油墨味扑面而来。书桌被文件堆成堡垒,唯有右上角摆着个素白瓷瓶,插着支枯萎的白菊——那是她亲手放的,如今花瓣蜷缩成暗褐色,像道永远结不了痂的伤口。 “坐。”陈隋的声音从椅后传来,指尖敲了敲桌上摊开的牛皮纸袋。暖光台灯在他镜片上投下反光,遮住了眼底情绪,却让领口的银制家徽在阴影里泛着冷光,三簇交缠的荆棘托着滴血的黑蛇,正是他们家族特有的家徽。 陈芊芊倚坐在一旁的座椅上,雪纺裙摆垂落在缅甸红木地板上,像片不愿融化的霜。 “码头仓库的货,三天前被截了。”陈隋推过牛皮纸袋,照片散落桌面——集装箱里整箱的电子元件被泼上硫酸,焦黑痕迹蜿蜒如死蛇,“海关的人说,是例行抽查。” 她扫过照片右下角的日期,正是陈洐之回家的那天。她道:“例行抽查会带硫酸?父亲是要我去查海关,还是查……”尾音在潮湿的空气里打转,像悬而未决的刀锋。 “呵。”陈隋抽出张名单,红笔圈住三个名字,“这三家贸易公司,上周同时向银行申请了资产冻结。”名单最上方,“明止科技”映入眼帘,这家公司去年刚接入军方订单。 她忽然明白这个老不死的为何默许陈洐之回家。指尖划过“明止”二字,油墨在指腹晕开,像团烧不尽的火。 十年前陈洐之摔碎家徽毅然决然离家参军,父亲曾对他说“别用陈家的血养你的正义”,如今却要借她的手,利用阿兄这个契机。 “您要我怎么做?”她抓起名单,任纸角在掌心割出红痕,窗外刮起一阵诡异的风,像极了那年陈洐之带走母亲骨灰盒时,摔门的声响。 “明天去见霍家老三。”陈隋扔来张烫金请帖,“他手里有码头监控录像。”请帖边缘印着缠枝莲纹。 “另外,把这个交给你大哥。” 信封上“陈洐之亲启”的字迹是父亲惯用的瘦金体,力透纸背,陈芊芊捏着信封的手颤了下。 上一次父亲给阿兄写信,还是在军校通知书里夹着断指,警告他别碰军方与陈家的利益交界,那封信还是她拦截下来的。 “是,父亲。” 她转身时,白菊的枯枝勾住了发丝,扯下几缕,眼眶发热。 “霍家晚宴,穿你那套翡翠首饰。”陈隋头也不抬,拿起一旁的烟袋又恢复成懒散颓废的样子。 “别让外人觉得,陈家的话事人是个好相与的。” 门在身后合拢的瞬间,陈芊芊听见枯枝断裂的轻响。掌心里的信封洇着汗渍,她忽然想起昨夜陈洐之压在她颈间的吻,带着岭茶香味,像他永远洗不掉的军籍牌印记。 老不死的东西…… 心间的火瞬间被点燃,几乎要湮灭整个庄园,而她转身往房间走去,高跟鞋敲出清脆的节奏,像在给这场危险的探戈打拍子。 父亲要她当家族的刀,可他忘了,她就已经把自己炼成了既能握刀又能持盾的怪物,在陈家的阴影里,踩着荆棘生长。 哪怕过程如泣如血。 走廊尽头,佣人们正在点亮水晶灯。陈芊芊望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忽然把那封信塞进衣袖,贴着脉搏的位置,像贴着块永远温热的炭。 明晚的霍家晚宴,她要戴着高贵的翡翠,用父亲教的话术谈判,却在桌下用匕首割开敌人的喉咙,充当阿兄的盾牌。 这就是陈家的话事人,家族的清道夫,连血管里都流着阴谋与温情交织的毒。 7.寸止(中h) 夕阳从穹顶玻璃落下来,房间内两人交迭的影子里织出金线。 陈洐之看着盒子里的东西,忽的笑了。 “十年前我离开时,在你枕头下塞了这枚子弹。”他低声说,“弹头刻着我的军号。” “嗯,我还留着。” 陈芊芊的指尖划过他隐约的肩章,暧昧的转着圈,气氛逐渐焦灼。 “我从来没有忘记过,这枚子弹是你留给我的念想,也是最后的底牌,它让我度过了这十年每晚寂寞的夜,现在你回来了,也该物归原主。” 陈洐之的手指在盒沿上骤然收紧,金属棱角硌得掌心发疼。她的指尖还在肩章边缘打转,带着某种令人战栗的熟悉。 十年前他教她枪法时,她也是这样用指腹碾过准星上的防滑纹,懵懂的问:阿兄,子弹穿过心脏时,会不会像被人吻了一口? 现在她的无名指正划过他肩章上的星徽,体温透过布料缓缓来到胸前,直至移动到锁骨处。 物归原主?陈洐之突然翻转手腕,将她的指尖按在子弹盒的铜扣上,十年前我就该知道,你留着的从来不是子弹。 他低头时鼻尖几乎触到她颤动的眉骨,二人之间的气息混杂一团,陈芊芊忽然一笑,勾着他的脖颈吻了上去。 他微愣,本能环住她的腰,触感柔软到令他心惊,像裹着月光的绸缎,花香迸发在口腔,气息交融,目光失焦了一瞬又反应过来,轻轻推开她。 别这样...他喘着粗气,声音在颤抖,却舍不得松开手。陈芊芊的腰窝在他掌心轻轻凹陷,像在邀请某种更深入的沉沦。 “阿兄是在怕吗?”陈芊芊咬住他的锁骨,舌尖舔过的每一处都带着柔软痒意,“怕自己其实和我一样,早就把039;兄妹039;两个字烧干净了?” 她的手滑进陈洐之的衬衫下摆,指甲刮过他后背的每一道疤痕,早已痊愈的伤疤此刻在她触碰下泛起细密的战栗,好似又要结痂脱落带出新的皮肤。 “我没有,我一直把你当妹妹,不……” 他们二人离得极近,陈芊芊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下巴,一下一下,敲碎了他的理智,她的声音渐渐染上欲色:“都说,一个人的身体反应是不会骗人的…阿兄喜欢干我吗?” 陈芊芊将手下移到他的腿间,那里早就被撑起一团帐篷,她故作惊讶道:“阿兄,你硬了?” 他哑然,看见陈芊芊眼尾的狡黠伴随欲火要将他焚烧殆尽,陈洐之猛地将她抵在墙上,穹顶的残光在她瞳孔里碎成魅惑。她的睫毛上沾着细碎的光,唇角还挂着没褪尽的笑,像极了那年在靶场,她第一次射中十环时的模样。而现在,她的心跳正隔着两层布料撞着他的胸骨,像颗即将引爆的炸弹。 “小芊,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对不起…对不起……” 陈洐之说着将她抱紧在怀里,他颤抖着,感受怀里的娇软,迟迟不愿踏出最后一步,极力忍耐脑海里震耳欲聋的怒吼与身体的不适,直到他听见怀里的人微微叹息一声,挣脱他的怀抱,将他推倒在一旁的床上。 没想到这人的精神力这么顽强,以后的药量要增加了,陈芊芊想。 “陈洐之。” 她轻声说。 “别再说什么对不起,你我早就退无可退了,这是你欠我的。” 窗外的夕阳彻底沉了下去,黑暗中两人的呼吸交织成网,陈洐之看着她在阴影里发亮的眼睛,突然分不清,这十年他究竟是为了正义回来,还是为了这个让他甘愿沉沦的谜题。 他还是闭上了双眼,任由陈芊芊跪在他腿间解开了他的腰带,拉开拉链的刹那鸡巴弹在她的脸上,她几乎痴迷的亲吻,连带着睾丸也一并含在嘴里舔舐。 “呃……嘶…” 陈洐之用手抵住她的头,呼吸渐渐加重,他不忍抓疼她的头发,只好双手抓紧床单,带出一片褶皱。 陈芊芊并没有直接含住鸡巴,先是伸出舌头舔着棒身,从睾丸一路向上舔到龟头,黏腻的口水打湿了整根肉棒,舔了一会儿后轻轻含住龟头,吮吸着敏感的马眼,用舌尖打转轻佻后收起虎牙全部含了进去,这次还是到一半就被鸡巴顶到喉间翻着白眼,她泪眼朦胧的吸紧口腔,陈洐之忽的喘了声,那声音勾的她下面的骚穴湿了一大片,更卖力的加快速度吮吸鸡巴,直到感受到口腔里的鸡巴一股股跳动,在马上要射前却把鸡巴吐了出来,留它在空气中抖动着,带着湿濡的津水。 “啊……” 精关打开却射不了的强烈刺激让陈洐之忍不住抖了下,马眼开始吐着透明的水,陈芊芊仔细端详他的样子,更加痴迷。 被情欲染上的阿兄,好色情。 “阿兄舒服吗?” 陈洐之看着她,无奈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嗯、舒服、谢谢小芊。” 直到现在还保持温柔的一面,陈芊芊有些恼怒,她想看的可不是这种。 她起身坐在床沿,将身上的衣裙半脱,扯下胸罩,一边的乳房跳了出来,陈洐之看了眼,鸡巴更胀了。 陈芊芊双手握住跳动的鸡巴,扣了扣马眼,男人长发散落,身体绷紧,那种快要射精的感觉又要来了,比前一次更猛烈更刺激。 他抽出一只手握住了那只巨乳,扯了扯早就挺立的乳头,“啊~”陈芊芊娇喘了下,手上的力道不减,鸡巴开始抖动,她却又一次停了手,陈洐之被这种濒临高潮的玩法搞出一身汗,他眼尾微红,手上使了劲扯弄乳头,带着点警告意味。 “呼…小芊…继续。” “阿兄想射吗?”话语里带着蛊惑,她凑到他耳旁,热气呼灼:“那阿兄答应我,等一下要狠狠的惩罚小芊,不可以心软。” “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一次都留着力气,真是忒坏了。”陈芊芊用手指弹了下鸡巴,有些委屈。 “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可以,不用怜惜小芊~” “只要……阿兄开心就好。” 说完,不等陈洐之有反应,她弯腰含住了龟头,灵巧的舌头上下舔弄包皮推了下去,双手时不时玩弄睾丸挤压海绵体,而后舌尖紧紧贴上龟头和周围三角区挤压,往尿道口处钻,电流般酥麻的痒让他毫无预兆的射出。 一连三次他终于把浓稠的精液全射在了陈芊芊嘴里,后者满脸幸福的咽下去,吸取上次的教训,她趁着陈洐之沉浸在射精的快意时舔干净了鸡巴上剩余的精液,满足的亲了亲它。 然后坐起身,衣服随着大幅度动作从肩膀滑下,雪白的肌肤和双乳露出来,她媚目含情,抬起一只腿用脚尖蹭了蹭半软的肉棒,下一秒竟又有微微挺立的预兆。 “阿兄~” 陈洐之从来都不会沉迷男女情爱,对于生理需求平日也是草草了事,身边也不是没有美艳的追求者,可他竟觉得那些人里没有一个比眼前这个勾引他的小妹还要妩媚妖孽。 他再也忍不了了,陈芊芊胸前的衣裙被他抬手撕了个粉碎,又将她扑倒在床上,胡乱的啃咬她的脖颈,落下一枚又一枚红痕。 8.伤疤(h) “哈啊、阿兄急什么、嗯~” 陈洐之用一只手揉着陈芊芊的双乳,边抽出自己的手脱掉身上的衣服,胡乱的甩在一旁,他现在只想把这个小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一番才肯罢休。 陈芊芊的双手攀附上他的肩背,他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头,像是在品尝美味一般吸舔,细细电流的瘙痒感遍布全身,“啊~下面、好难受、阿兄帮我舔舔……” “好,阿兄帮你。” 说完他坐起身掰开陈芊芊的大腿,花穴早就流出一大股淫水,暗叹了句后用大拇指揉了揉阴唇,“啊、嗯。”陈芊芊被突然的刺激合并了双腿又被陈洐之掰开,手指在小腹上方轻轻打圈,指尖从中线慢慢往下滑,落到阴蒂上方,用指肚推开两瓣阴唇,按揉阴蒂上方再慢慢从阴蒂过渡到穴口,探入两个指节,指肚朝前弯曲成勾,按压扣蹭肉壁。 “啊啊、不、好舒服、好、嗯~” 陈芊芊没想到陈洐之居然这么会,一边爽的抓着床单浪叫一边在心里怀疑他到底有没有跟别的女人上过床。 男人把穴口的水抹到阴蒂,揉搓几下再回到穴口,蜻蜓点水的在两个点之间来回上下拨弄,粗糙的老茧不小心碰到了藏在一边的阴核,陈芊芊立刻弓起身体想要把大腿并拢,陈洐之没给她这个机会,手抓着大腿内侧,用另一只手把阴核揪出来微微用力按压揉搓,“啊啊啊啊啊啊、阿兄不、我、啊要去了、” 他轻轻嗯了一声,在陈芊芊即将高潮的前一秒抽出了手。 “哈啊……阿兄、你……” 陈洐之看着她欲求不满却得不到满足的表情,笑了笑,他这个人睚眦必报,尽管宠着陈芊芊,但在这种事上他还是要扳回来,甚至索要更多的酬劳。 “阿兄真记仇。” 陈芊芊抬起一只腿放在了他肩上,花穴还在难耐的一张一合想要冲刺最后的快感。 “小芊的骚穴好痒~阿兄舔舔它好不好?呃啊…!” 话还没说完陈洐之抬手在她屁股上落下一个巴掌,打的不重,反而让花穴更想要了,“从哪学的这些话?” 她扭着腰娇喘,媚眼如丝的看着他。 “当然是梦里,在阿兄没回来之前,我可是经常在梦里与阿兄翻云覆雨,共享极乐~” “……” 陈洐之的鸡巴开始蠢蠢欲动,他挺腰将鸡巴放在肉穴上顶了顶,想着要是现在插进去,这丫头会不会被干的说不出话。 他晃了晃头,还是觉得有些晕,索性低下头,双手分开阴唇后,舌中贴紧阴道用整个舌头一下下用力挑动,顺势跟上嘴唇覆盖吮吸,阴核被他猛嘬猛舔就连阴蒂也不放过。 “嗯嗯啊、好舒、服、要被阿兄舔死了、啊啊啊~” “啊、要去了、要!” 陈芊芊仰头绷紧了脚背,她双手抓着陈洐之的头发双眼向上翻,大量的淫水喷溅而出,一股一股打湿了一大片床单,陈洐之没有停下,甜骚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他并不排斥甚至有些喜欢,将那些水都搜刮到嘴里,舌头扫过每一处褶皱。 “不行了、啊、不要舔了、嗯嗯啊~要尿了要、” “啊、小骚穴要、被舔尿了、呜、阿兄、啊啊、不要舔那、” 这些个浪语听的他面红耳赤,更用力的吸舔用舌尖上下滑动整个花穴,牙齿轻咬住阴核又放下,快速反复十几次又用舌尖来回狠狠碾压过去,“呃啊啊啊!要、要!” 他能感觉到肉穴在剧烈收缩,陈芊芊猛的想蜷缩身体却被死死按住,熟悉的白光闪过,小穴强烈的刺激让她哆嗦着,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出来,阴核几乎要爆炸般炙热到痒意连连。 “啊啊啊啊、我、又、要去、阿兄!嗯啊~” 陈洐之反应过来时,一股液体喷了他一脸,闻起来有淡淡的骚味。 他起身看着那道小喷泉,小水柱喷了几秒后才堪堪停下,水渍浸透了整片床单,陈芊芊痉挛着,翻着白眼,爽到眼神涣散,她被陈洐之舔失禁了。 太骚了,太淫荡了。 陈洐之俯身亲了亲她,“小芊这么大了还尿床,阿兄帮帮你。” 他拍了拍陈芊芊的屁股,抬起她的腿,硬到发胀的鸡巴紧紧贴着花穴肉缝,将她翻了个侧身并拢大腿,陈洐之叹息一声,挺腰开始抽插。 “呼…呼” 又润又热又湿滑,鸡巴在一次次抽插里顶开了那道肉缝摩擦着阴唇,时不时还会蹭到阴核那,整个棒身被肉穴包裹的感觉爽的陈洐之头皮发麻,他调整了姿势俯下身亲吻着陈芊芊,她仿佛刚从失禁的快感里回过神,又被身下的肉棒顶的失神,开始呜呜的求饶。 “阿兄、啊~饶了我吧、呜呜、小芊、嗯嗯啊、要被干死了” “小芊不是说我怎么做都可以吗,反悔也来不及了。” “呜啊、啊、阿兄、讨厌、不要啊~不要欺负人家了、呃呜……” 陈洐之又插了几十下,直到有隐隐要射的迹象,他这才加快速度,每一次抽插鸡巴都狠狠的碾上肉穴,陈芊芊几乎要被他顶飞出去,床开始吱呀吱呀摇晃,一只玉手颤颤悠悠抚上他染上情欲的脸庞,他听见她说: “阿兄,呜、叫我、叫叫我、叫我的名字…” “小芊,小芊,小芊……” 陈洐之不断重复着,精关打开,他吻上了陈芊芊的唇,二人亲吻着,难舍难分,鸡巴射出的精液烫的陈芊芊呜咽一声,紧紧抱住他。 “呼……哈啊……” 两人喘息着,这场性事终是完成了最后的交接。 一番收拾过后,陈芊芊贴在陈洐之的胸膛,他低头看她,握住了她不老实的手,挑了挑眉。 “还想再来?” “不要。” “那老实点,给你倒杯水喝。” 他起身的一瞬间,满背的伤疤暴露在陈芊芊视野里,她拽住了他,颤抖着抚摸一道道疤痕,指尖停在一道蜿蜒的疤痕末端,那是从肩胛骨延伸至腰窝的伤,像条褪色的银蛇盘在皮肤上。 十年前他离开时,后颈还只有道浅红的抓痕,如今整片脊背布满交错的印记,有的平滑如旧瓷冰裂,有的却带着突兀的凸起,显然是子弹擦过的灼痕。 “这道……”她的拇指碾过尾椎骨上方的棱状疤痕,突然想起八岁那年,陈隋的手杖砸在他后颈时,她被护在他身后不敢出声,那时他才十七岁,用身体挡住所有砸来的烟灰缸碎片。 陈洐之的脊背在她掌心骤然绷紧,像是条件反射般想翻身避开,但她的膝盖早已抵在他腿弯,指尖顺着疤痕向上游走,直到触到右肩那片蛛网般的烫痕。 “这个,什么时候弄的?” “烫的,不碍事。” 那是军工厂爆炸时溅落的铁水烙下的,他的下属曾在庆功宴上半醉着说,陈长官硬是咬着牙把整块烧烂的布料从皮肤上撕下来,连军医都惊叹这男人神经末梢是不是长在别人身上。 “疼吗?”陈芊芊的唇贴着他后颈的旧抓痕,声音轻得像怕惊飞了什么。 “当年你离开的那晚,我该挽留的。” 我该把你锁在阁楼里,用浸过麻药的布条捆住你的手,让你疼到没法握枪。 陈洐之突然翻身,他望着她泛红的眼尾,喉结滚动着咽下涌到舌尖的话。 十年前在边境第一次中枪时,他躺在泥地里数弹孔,想的是妹妹床头那盏永远亮着的夜灯;去年在雨林被藤蔓划伤脊背时,他盯着伤口渗出的血珠,突然想起她替他擦药酒时指尖的温度。这些年他把自己泡在消毒水和硝烟里,以为能冲淡记忆里的山茶花香,却在今夜被她一句“物归原主”打得溃不成军。 “阿兄不疼,别担心。” “你明明不用这么拼命,我……” 她话未说完,陈洐之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左胸的心跳处,那里有块硬币大小的平滑皮肤,是子弹贴着心脏擦过的奖赏。 “我必须这么做。” “我怕自己一松懈,就会发疯似的想——”他突然闭上眼,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想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替我数日历,是不是在替我受那些本该落在我身上的鞭打。” “对不起,小芊,当年的我一走为快,这些年,哥真的,对不起你。” 她从不惧任何赏罚打骂,为人处世之道需圆滑,现在的她早已今非昔比,但此刻陈芊芊望着他的双眸,突然发现那些她以为被硝烟浸透的岁月,原来每分每秒都浸着彼此的血与念。 一滴清泪划过脸庞,他的指尖划过她湿润的眼角,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十年风霜后的释然。 “别哭,别哭。” “阿兄在这里,别怕,别担心。” 她像个孩子一样扑进陈洐之怀里无声哭泣,她以为只要有足够的权利就能操纵一切,她以为只要打点好一切,阿兄就不会受那些罪,她以为这些年,只有她在泥潭挣扎,于是怨憎周围的一切。 原来鸟儿真的注定是要飞的。 窗外的月光漫过床头的子弹盒,弹头刻着的军号在阴影里若隐若现。十年前的深夜,少年把子弹塞进枕头时,指尖划过妹妹熟睡的侧脸;十年后的今夜,男人把自己的伤疤展现在她眼前,任由那双曾替他擦过药酒的手,抚过每一道岁月的印记。有些东西从未物归原主,因为从一开始,他们就把彼此的灵魂,刻进了对方的骨血里。 9.翡翠与刀锋的夜曲 云层在夜空深处缓缓流动,偶尔遮住半轮皓月,天地便陷入短暂的混沌。待月光重新倾泻,整座城市仿佛被洗去了白日的喧嚣,只剩下霓虹与星光的私语,还有夜风掠过耳畔,裹挟着潮湿的水汽,在路灯下织就一张细密的网,将人间烟火温柔笼罩。 鎏金大门在暮色中缓缓开启,陈芊芊腕间翡翠镯与车门相撞,发出清越的脆响。三簇荆棘缠绕的黑蛇家徽在请柬上暗纹浮动。 “看啊,那是陈家的?” “看家徽好像是,那应该是陈小姐,陈家的话事人,这你都不知道?” “真有气质啊。” 她踩着高跟鞋踏入水晶灯穹顶下,耳垂的水滴形翡翠坠子晃出细碎光斑,映得后颈处的红痕若隐若现,那是今晚陈洐之替她戴上项链时,指腹擦过的温度。 宴厅大门打开,穿堂风卷着夜来香的气息扑入鼻腔。宴会厅穹顶悬着九盏水晶灯,每一盏都嵌着东印度公司的沉船玻璃,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满室碎钻。 陈芊芊刚踏进门,便听见左侧传来低低的调笑:“陈家的小夜莺终于肯出巢了?” 说话的是秦家三小姐秦挽歌,指间转着镶黑钻的扑克牌,身后跟着的随从抱着装筹码的檀木盒。 秦家表面是金融新贵,实则掌控着东南亚七成的地下赌庄。 她右侧的林家次子正与波斯商人碰杯,袖口露出的祖母绿袖扣在灯光下泛着幽光,那是上个月林家从皇家港截获的西班牙沉船遗物。 “秦小姐说笑了。”陈芊芊唇角扬起恰到好处的温婉笑意,腕间镯子轻碰桌面,“听闻贵府新得了缅甸翡翠矿的开采权,不知能否借几块毛料给陈家做新季首饰?” 秦挽歌的指尖骤然收紧,她自然听得出弦外之音,陈家这是在敲打秦家近期染指翡翠走私的事。 正要开口,宴会厅二楼突然传来皮鞋踏在大理石台阶上的声响,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旋转楼梯中央。 男人穿着烟灰色西装,手中水晶杯盛着半盏冰酒,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目光顺着她颈间翡翠项链滑向锁骨凹陷处。 这是霍言第一次见到传闻中陈家的清道夫,原以为会是带刺的玫瑰,却不想像块刚出窑的羊脂玉,温润里藏着淬毒的锋芒。 他走下楼梯,路过秦挽歌时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陈家小姐今日这身行头,倒让我想起霍家仓库里那具翡翠观音像。”他在陈芊芊面前站定,“都是被刀工磨得发亮的好料子。” 袖口沉水香混着冰酒的冷冽扑面而来,陈芊芊藏起心底的厌恶,莞尔一笑。 “霍少爷说笑了,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陈家有笔生意想跟您详谈。” 霍言侧身让出通向偏厅的廊道:明人不说暗话,陈小姐随我来。 陈芊芊没有错过秦挽歌眼中一闪而过的戏弄,她还是选择跟了上去,无论如何,今晚这东西必须拿到手。 偏厅落地窗外是粼粼荷塘,月光在水面碎成银鳞。陈芊芊一进门,便瞧见檀木桌上摆着个牛皮纸袋,封口处火漆印正是码头海关的双头鹰徽记。 那是霍家掌控的海关私用印鉴,寻常人连见一眼都难。 霍言绕到她身后,指尖几乎要触到她后颈碎发:“陈小姐,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她压下心底的厌恶,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耳坠:“霍三少倒是神机妙算。”转身时恰好撞进他含笑的眼,那双眼像深潭,倒映着她眼底转瞬即逝的冷冽。 “还是说,您早就在这里等着我了?” 霍言退后两步,抬手示意她看桌上摊开的文件,缓缓开口:“你我就不必拐弯抹角了,军方要查的,是明止去年那笔三千万的雷达元件订单。” “霍三少既然知道军方在查这个,就该清楚陈家不过是中转站。” “中转站?”霍言旋动着水晶杯,冰块撞击声在静谧中格外清脆,“还真是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军方的人查了三个月都没查到的东西,倒是我手下的监控,恰好录下陈家的货船卸货时,往集装箱里塞定时装置。” “陈小姐。” 霍言笑着放下水晶杯,眼中恶意满满。 “你们这是要造反啊?” 陈芊芊垂眸不语,内心早就波涛汹涌,陈隋并没有告知她具体内容,她有些恼怒,真是大意了,若这份录像泄出,陈家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她多年经营也将功亏一篑。 心里这么想着,她伸手替霍言调整领带,指尖故意擦过他喉结:“霍家若想参合一脚,直说便是。”腕间翡翠镯撞在纽扣上,发出细碎的裂响,“何苦绕这么大圈子?” “所以霍三少想做中间人?拿录像向陈家递上投名状? 霍言忽然逼近,鼻尖几乎碰到她颤动的睫毛:“陈小姐比令尊聪明,我可不想跟他有什么交易,不过...”他目光下移,落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牡丹的花蕊正对着心脏位置。 “我更想要的,是陈家新话事人的承诺。 “霍三少说笑了。”陈芊芊忽然抬手精准握在他手腕麻筋处,趁他松手时抢过牛皮纸袋,另一只手的胸针已抵住他喉结。 “陈家话事人从不说承诺,只看筹码——她指尖下压,胸针尖端的血槽已渗出毒液。 她依旧优雅,从不显露任何丑态。 “现在您的筹码,是这段录像,还是您脖子上这条命?” “我想陈小姐应该也知道令兄此次回来的目的,陈中将跟你说过吗?” 空气骤然凝固。陈芊芊听见自己翡翠镯与桌沿碰撞的声响。 原来老狐狸早知道,知道阿兄回来是为了彻查所有参与军方交易的贿赂。 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心脏几乎要跳出来,她在赌。 霍言看着她发红的眼尾时笑出声:“陈芊芊,你在怕什么呢?” 窗外传来水鸟振翅声,陈芊芊忽然意识到偏厅的方位正对宴厅长廊,此刻秦挽歌的扑克牌赌局、林家的珠宝炫耀,都在霍言的监视范围内。 这个男人将整个宴会化作棋盘,而她是他盯上的关键棋子。 “说吧,霍三少想要什么?”她放松了身体,任由他扣下了腕子。 “陈家能给的,钱、码头、或是……”她眼尾微颤,“霍家一直想要的军方采购配额?” 霍言低笑出声,松开手从西装内袋掏出羊皮纸契约:“聪明人果然省力。” 纸张展开时,陈芊芊看见末尾盖着霍家当家人的朱砂印,而条款第一条便是霍陈两家嫡脉联姻。 她指尖划过“嫡脉”二字,霍言是庶出,而她作为陈家话事人,名义上却是陈隋的养女,总比私生女来的好听。 真是太讽刺了。 “霍家主母上个月刚把您的婚期定给林家小姐。”她指尖敲了敲契约。 “现在改弦更张,不怕后院起火?” “林家小姐的红宝石矿,比得上陈家的军港码头?”霍言从纸袋里抽出录像带,金属外壳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况且——”他指腹划过她颈间翡翠项链,“比起会在咖啡里下慢性毒药的林家女,我更欣赏陈小姐这样……”他顿了顿,“能把亲哥哥哄上床的聪明人。” 夜风灌进领口,凉意顺着脊椎爬上后颈,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寂静里格外清晰,掌心沁出的冷汗让纸页变得潮湿发皱。 陈芊芊的表情有些崩裂,但很快敛起,此刻,无论面前的人说再多的话她都没有听进去,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 杀了他。 杀了他。 她甚至现在就想用手中的毒针了结面前的男人的性命,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 他也只能是死人。 “陈小姐,情丝好用么?” “别想着对我动手,我若是死了,录像就会寄到军部,不仅陈将官受牵连,你也别想活。” 良久,她伸手握住他递来的钢笔,笔尖在纸上落下时,故意在“嫡脉”二字旁画了道细痕。 “三个条件:第一,霍家三年内不得涉足东南亚军售;第二,监控原带必须交给我;第三——” 她抬眼望进他微讶的瞳孔,“你我正式成为夫妻之前不得有任何亲密行为。” 霍言的手指在桌面轻叩,像是在计算得失。远处宴厅传来祝酒歌,林家的小子正举着酒杯向众人致意。 他低笑出声:“成交。不过陈小姐最好记住……”他指尖划过她签署的名字,“从你落笔这一刻起,陈家的船,就再也驶不出霍家的港湾了。” 廊外的水晶灯在陈芊芊发间碎成星河,霍言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指腹摩挲着契约上她留下的细痕。 陈家清道夫独有的标记,像道未愈合的伤口。他笑着随手扔到一旁,这个女人远比传闻中可怕,明明浑身是刺,却偏要裹着糖衣,虚伪至极。 可惜了。 霍言抬脚走向宴会厅。 还是嫩了点。 10.温情(微h) 轿车在路上碾过积水,车灯照亮庄园大门的门柱,陈芊芊有些疲倦,揉了揉眉心,心底早已泛起惊涛骇浪,她强迫自己冷静,胸腔的心脏疯狂跳动,嘴角先是机械地抽搐,生硬地扯出一个歪斜的弧度。 她用指甲掐进掌心,在疼痛中调整嘴角的角度,呼吸渐渐变得绵长。慢慢地,那道弧度越来越自然,眼底疯狂的火焰被某种诡异的平静取代,最终,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在脸上绽放 前方的司机看了眼很快移开视线,手心微微冒出冷汗。 庄园内,陈洐之坐在餐桌前,当饭菜的最后一丝热气散去,他叹了口气,再次起身系上围裙,打算将这桌菜重新热一热,盅汤倒在锅里时,他听见高跟鞋踩在地面的声音,刚转身,温软的身体扑入他怀里,带着陌生的沉水香。 他下意识收紧手臂,鼻尖却先一步捕捉到陌生的气味,此刻正黏在她发梢,像条阴冷的蛇。 “阿兄,我好想好想你。” 陈芊芊使劲蹭着陈洐之,贪婪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回来了?怎么这么晚。” “路上耽搁了,抱歉,让阿兄久等了。” 陈洐之皱了皱眉,那股子香水味直冲他脑门,他有些排斥,也抵在陈芊芊发间轻嗅,直到闻到熟悉的茶花香才满意的回抱着她。 “吃饭吧,饭菜马上热好了。” “阿兄吃了吗?”她问,手指不老实的在陈洐之的身上游走,企图摸到些什么。 “没有,一起。”他抓着陈芊芊的手把她按在座椅上,转身回厨房端菜盛饭,围裙带子在腰后打了个歪结,显得有些滑稽。 看着一道道菜被端上桌,陈芊芊的心里涌起一股柔软戚风,这是她十年里的第一次在偌大的庄园里找到家的归属感。 真好,现在也有人在等着她回家了。 餐桌中央的烛台亮着三根白蜡,火苗被穿堂风撩得东倒西歪,却映得陈芊芊眼里的冰凉愈发明显。陈洐之将热好的汤推到她面前,瓷勺柄上还留着他手温,碗底卧着炖得酥烂的牛腩,这是他最拿手的菜。 也是她最喜欢的。 “阿兄还记得。”她的声音突然发闷,汤匙搅起的热气熏得睫毛湿润。陈洐之看着她小口啜饮,喉结随着吞咽轻轻滚动,忽然注意到她手腕的红痕。 “手怎么了?” “没什么,不小心碰到的。”陈芊芊将手腕藏进袖口,谎话从舌尖滚落时,她闻到他领口的皂香味,混着厨房的烟火气。 “手给我。”他突然开口,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陈芊芊乖乖地伸出手腕,镯子在烛火下泛着温润的光,裂纹像道狰狞的疤。陈洐之忽然捏住她的指尖,低头凑近那道红痕,温热的呼吸拂过她冰凉的皮肤:“疼吗?” 不疼。她想笑,却发现怎么也笑不出来。 比这更疼的伤,她在训练时受过千百次。但此刻看着陈洐之眉间深锁的纹路,看着他替她揉手腕时格外轻柔的动作,忽然觉得胸腔里有团火在烧,烧得她眼眶发疼。 “阿兄。”她忽然伸手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混着方才热汤余韵,在唇齿间酿成温柔的雾。 陈洐之没有躲开,愣了一下才张开嘴,茶渍的微涩混着他体温的暖,在交迭的呼吸里织成密网。他的手掌托住陈芊芊后颈,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雀。 陈芊芊的指尖蜷进他衬衫下摆,触到腰侧旧伤的凸起,却在他加深这个吻时,化作掌心的柔云。 “嗯…哈啊……” 当他暂时退开时,两人的唇瓣还连着丝银亮的涎线,在烛火中轻轻颤动。陈芊芊望着他眼底倒映的自己,睫毛湿润如沾露的蝶,而他指尖仍停在她唇峰上,像在确认这场梦的真实。 下一刻,陈洐之又低头吻住她,索取着,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她整个人揉进怀里,仿佛要把余生的时光都酿进这绵长的、带着茶香的拥抱里。 “唔、阿兄、等…” 陈芊芊有些心惊,那份录像带此刻还藏在她身上,虽然很想沉溺在这份突如其来的惊喜里,可还是推了推男人示意他放手。 陈洐之似乎有些意犹未尽,他的耳根红透了,眼睛一直盯着她的嫣红的唇瓣,仿佛下一秒又要贴上来。 “阿兄,先收拾,夜晚还长着呢。” 陈芊芊笑了笑,象征性的亲了亲他。 “嗯。” 饭后的厨房飘着洗碗机的嗡鸣,陈芊芊靠在门框上,看着陈洐之利落地收拾餐盘,围裙带子终于系得端正,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棉质衬衫,后颈处的长发被蒸汽熏得有些曲卷。 “阿兄。”她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做些让你失望的事……” “不会。”陈洐之转身时,手中还握着擦碗的白毛巾,目光却灼灼地锁住她,“你做的所有事,都是对的。” 这句话像颗滚烫的子弹,直直打进她心脏。 她忽然想起今晚在偏厅,霍言提到的那个词——“亲哥哥”。 那个男人阴鸷的目光扫过她时,她几乎要控制不住想杀了他。可此刻看着陈洐之信任的眼神,她忽然笑了,笑得眼尾发红,笑得喉间发甜。 陈芊芊走上前,在陈洐之还没反应过来时,解开了他的下身的拉链。 “不,小芊……!” 陈洐之慌忙制止她,这里可是厨房,怎么敢,怎么能在这种地方…… “阿兄,没关系的,没人会看见。” 她蹲下身,掏出半软的鸡巴亲了亲龟头,棒身很快挺立,仰头看着陈洐之有些羞恼的表情,玩心大起。 “阿兄,记得把碗全都洗完。” 说完她含住了硬挺的鸡巴,舌尖直冲马眼而去,强烈的刺激让陈洐之闷哼几声,手上的碗差点掉落在地,只能强撑着拿起洗净的瓷碗用布擦干净,还没擦几个,陈芊芊又把半根鸡巴含在嘴里,舌头绕着棒身快速旋转,时不时收紧口腔。 他不得不放下手里的东西,腰身有意无意的挺动,心里某个念头涌现,他鬼使神差的把双手放在陈芊芊头顶,腰部用力一挺,大半根鸡巴插进她嘴里,深入咽喉,她翻着白眼,生理性流出泪来,甚至松了口,虎牙戳在鸡巴上,陈洐之嘶了一声,拍了拍她的头。 陈芊芊努力收起虎牙紧紧吸着鸡巴,他这才开始大幅度的挺动抽插,大量口水顺着二人的动作滴落在地上,没过一会儿,精关隐隐打开,陈洐之把鸡巴从她嘴里抽出来,上面还沾着水光的津液。 “咳咳……” 陈芊芊的发髻散落,她抬起头,眼神迷离妖媚,看得他鸡巴硬的发胀,龟头冒出几滴液体,它实在想射,催着主人快点干进女人的穴道。 “小芊……” 他抿着唇,不知如何开口。 陈芊芊笑了笑,当着他的面抬手解开旗袍的扣子,露出一片雪白。 “阿兄,抱我上楼吧。” “今晚,让小芊好、好、伺、候、你。” 11.开苞(高h) 浴室水汽氤氲,陈洐之在浴缸旁调试水温,陈芊芊背对着他褪下旗袍,藏在暗袋里的录像带硌着腰侧。 镜面被热气熏得模糊,她指尖沿着瓷砖缝隙摸索,直到找到半年前撬开的暗格,借着水流的声响轻轻将录像带推进去。 陈洐之不敢回头,水蒸气凝结成细密的水珠,顺着他僵直的后颈往下滑,滴进衬衫领口。他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是旗袍滑到底的轻响,接着是绸缎坠地的闷音,他的脑海里已经有了女人身体的大致轮廓。 “阿兄调完水温了吗?”陈芊芊的声音浸着水汽,黏糊糊地缠上他紧绷的脊背。温热的掌心突然贴上他后腰,指腹碾过旧伤的结痂,他猛地转身,撞进一片白腻的雾气里,就这么看着她赤足踩在浴缸边缘,发簪早已取下,墨色长发垂落腰际,水珠顺着蝴蝶骨滑进股沟,在臀线处凝成摇摇欲坠的珍珠。 “好看吗?” 陈芊芊笑着问他。 他沉默着,水珠顺着发梢滴在锁骨,在镜中映出扭曲的光斑,双乳的两点殷红让陈洐之口干舌燥,陈芊芊故意抬手揉着他腿间挺立的肉棒,娇声道:“阿兄的身体比嘴诚实。” 陈洐之喉间溢出低哑的呻吟。她的指尖像带了钩子,勾着他衬衫纽扣一粒粒解开,看见他腰腹那道长疤时,起身跪在浴缸里,舌尖舔过那道疤痕,咸涩的水珠混着体温在齿间流转,他将衣服甩到一旁,裸身跨进浴缸,长挺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抖动,像在喧嚣刚刚未尽的情欲。 “我帮你洗。” 他说,随手挤了点沐浴乳抹在陈芊芊小腹处,慢慢往上滑,每一处肌肤渐渐变为嫩粉色,双手握着那对巨乳,眼神晦暗,手指捏住乳头轻轻向外拉扯,“嗯啊、阿兄轻点,疼~” “我看是爽了。” 陈芊芊听后骚穴发痒,她握着他的手,缓缓下滑到大腿。 “你多说点这种话好不好,我喜欢听。” “什么话?” “刚刚那样的。” 陈洐之思索着,猛然将手伸进她腿间,摸到与清水格格不入的黏腻,扣住她腰窝,将她按在浴缸边缘上,凉意激得她一颤,却在他含住她乳头时化作绵软的叹息。 “啊、哈阿兄…都给你吃、用力舔,啊~就是那样、” “骚货,叫的真浪。” 他的手指按着阴蒂快速摩擦,温烫的水流顺着阴道流进宫口,很快陈芊芊小腹隆起微涨,她摇着头,尿意突显。 “不行了、啊我要、不要流进去、啊、难受…呜!” “阿兄帮你堵住。” 陈洐之伸出一根手指,缓缓挤进穴口处,他只感觉手指被软肉紧紧绞住,有些发胀,要是现在把肉棒插进去,估计会被绞断吧。 他慢慢的抽动手指,顺带着更多清水涌进穴道,陈芊芊死死抓着他的手臂,眼尾艳红。 “好涨、不要……” 陈洐之扯下她的双手将她拉起转了个身,拍了拍她的屁股。 “等下就舒服了,小芊忍一忍。” 他蹲下再次把手指插了进去,这次慢慢扩张到两根,指节微卷曲,按着阴道上壁,再用指肚抵住内壁慢慢弯曲,把内壁撑开。 “呜啊!不要、啊要尿了,阿兄、不、不啊!” 陈芊芊死死抵着瓷砖,她快忍不住了,阴道的强烈刺激让宫口骤然收紧,膀胱憋的胀痛,甜骚的水顺着大腿滴落在陈洐之脸上,他凑上穴道一边抠挖小穴一边吸舔着阴蒂,舌头卷起淫水送入口中。 “啊啊啊啊!不、要尿了、要……” 瞬间,大量的淫水伴随淡黄的液体喷涌而出,水柱持续了好几秒才堪堪停下,大部分都喷洒在浴缸,与清水混合一体,陈洐之站起身,他的小妹此刻已经瘫软在混杂着尿液与淫水的浴池中,大腿张开有些失神。 “呜啊、好爽、好爽。” “小芊的水真多,喷的阿兄身上都是。” 他笑着,眼里虽无光,抱起陈芊芊走出浴缸,用毛巾胡乱的擦了擦,朝卧室走去。 “阿兄、阿兄。” 陈芊芊叫着他,扯了扯他的手臂。 “怎么了?” “香点上,身上,都是……” 她捂着脸好似羞愤,陈洐之笑她,还是走向木桌上摆着的古典香炉,点燃内里后缓缓盖上,没走几步,他忽然觉得头晕目眩,扶着床沿坐下。 怎么回事…… 这种感觉有些熟悉,还没来得及细想,整个人被拉倒在床上,陈芊芊坐在他身上压着肉棒,扭着腰滑动着。 “阿兄怎么了,小芊还等着被你填满呢~” “不……” 陈洐之原本并不打算更进一步,可现在他越发觉着腿间的鸡巴越来越胀,那个声音又在耳边低语,他好像坠入万丈深渊,双手不受控制的拉住陈芊芊,将她压倒在身下。 “嗯~快插进来,很难受吧,阿兄?” 他晃了晃头,手不自觉握住傲人的双峰,有些暴力的揉捏,鸡巴顶着穴口,感受花穴的湿热,他甚至有些兴奋,另一只手扶着鸡巴缓缓挺腰试图顶进穴口,试了几次,穴道太窄,就连龟头也没办法挺进去,他有些急,胡乱的捅着,大脑一片混乱,眼看着他这幅样子,陈芊芊温柔的牵起他的手,给他指了地方。 “别急,一直顶住这里,龟头进去再抽动。” 陈洐之点了点头,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看出他对情事的生疏。 “阿兄,进来。” 硕大的龟头抵着穴口,慢慢的,刚潮吹的花穴缓缓张开,陈洐之挺腰,直到整个龟头都被吃了进去。 “啊!” 陈芊芊忍不住抓紧床单,她大口呼吸着,小穴的酸胀感席卷全身,她有些痛苦,但大多是幸福。 从今晚过后,她真的就要变成阿兄的女人了。 陈洐之感觉到里面的紧致湿热,倒吸了口气,额头冒出了细微的汗水,他怕自己一用力会伤了小芊,只能忍着被夹疼的感觉安抚她,“疼吗?” “不、不疼,没关系,阿兄继续吧。” 他没有听陈芊芊的话,虽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至少听说过第一次都是痛的,他小心翼翼拿起一旁的枕头垫在她身下,这样会好受点。 紧接着,下身慢慢向前滑动,直到听见陈芊芊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才安心了些,此时鸡巴才被吞进三分之一,陈洐之心一横,一边俯下身亲吻着她,一边用手揉着阴蒂,穴口渐渐有淫水流出。 “嗯唔、啊~” 眼看时机差不多,陈洐之挺腰一鼓作气直插到底,破开处女膜,宫口被彻底撞开,只感觉下身一紧,媚肉一层层将他的肉棒包裹吸紧,他闷哼着,像是要被夹断一样。 “唔啊啊啊!” 陈芊芊的眼泪瞬间涌出,她只感觉下身又酸又麻又胀,隐隐作痛,无助的紧紧环住男人的肩背,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嘴唇,陈洐之吃痛,二人口腔弥漫着血腥味,他还是没起身,抽出一只手揉弄着乳头,肉棒一点点,缓缓抽动。 “呜呜、疼、啊、不慢点、嗯啊啊~” 随着小穴被完全撑开,肉棒进出的越来越顺滑,他起身掰开她的大腿,看着他俩的结合处有些恍惚,嫣红穴口被鸡巴撑的有些可怖,他抚摸那处,心底生出一丝丝异样,好似做梦一般。 “阿兄、啊~好胀、动动、嗯啊!” 陈洐之回过神,头脑再次被情欲占领,他抠紧她的大腿根,淫汁好似察觉到什么率先流下,随之而来的是用尽全力的抽插,陈芊芊来不及思考猛的抬头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难受、太快了、嗯啊、阿兄、啊不行了、顶到了、不嗯啊啊~” “荡妇,再叫的大声点,让他们都听听你的声音。” 陈洐之在她雪白的臀部上拍下一掌,很快上面浮现清晰的巴掌印,他喘着粗气,下身俨然像个打桩机,每插进去一下淫水四溅喷在他下腹,阴蒂与囊袋碰撞,有些酸痛,穴道的媚肉绞的他头皮发麻,抽了十几下后就有了射精的迹象,他慌忙拔出来后,撸动几下射在了一旁的床单上。 “呼……” 第一次总是这么草率,他有些恼,一抬头,骚穴的穴口收缩着,像是招呼他来第二次,陈芊芊颤抖着,不一会儿竟自主达到了高潮,喷出一股水儿来,她呜咽着,可怜又可爱。 “嗯啊、好舒服,好、好爽……” 她忍不住并拢大腿,湿肥的肉缝看得陈洐之又来了感觉,他伸手摸向那,敏感的穴又流出水,像是邀请,也像勾引。 “草。” 他暗骂一句,肉棒又开始硬挺,他没有犹豫再次插到底,一路润滑,他爽的有些飘飘然,陈芊芊娇喘着又被这突然的插入搞得泄了一次,她开始哀求。 “啊、不要了、不要再插了、呜啊啊、好舒服、啊、要被阿兄的鸡巴干死了、呜、不……” “就是要干死你,下次还敢不敢勾引阿兄了?” 说着陈洐之压在她身上,双腿被迫向外延伸,他抬腰,突然把鸡巴抽出,又用力干了进去,每一次抽出都带着一股小喷泉,阴道收缩的太厉害了,以至于他每次插进差点被绞死。 “呜啊啊、你坏、不敢了、啊、啊、不要干了、不行~嗯啊、放过我、阿兄、啊爽死了!” “不要不要、不行了啊、顶到那了、被干死了哦啊啊啊!” 大量的透明液体瞬间喷出,陈洐之的背早已被抓的满背伤痕,他没打算停下,反反复复又插了几十次,陈芊芊开始躲避,肉棒没能一次性戳到底,他不满的将她拽回,下次的撞击更加猛烈狠劲、粗壮的鸡巴突然碾过一个凸点,陈芊芊尖叫一声,抽搐着又一次失了禁。 “啊、哈啊、要死了、呜……好爽…” 她被干的翻白眼,整个人都被撞了出去,陈洐之被突然收紧的阴道夹的有了射精的感觉,他又连续抽插了十几分钟后鸡巴又被拔出。 他低吼一声,这次射在了陈芊芊的小腹上,浓稠的白色精液与雪白的肌肤相称,竟有种美感,他失了神。 “呜、不要了、不要……” 陈芊芊试图爬起身,却被陈洐之按在床上翻了个身,他从后面掰开她的肉穴,笑了笑。 “小芊,我还没有说结束。” 12.决心(微h) 陈芊芊跪趴在床沿,有些惊恐,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陈洐之的精力,还未来得及开口,粗壮的肉棒再一次猛插进花穴,她尖叫着喷出潮水,双腿在空中胡乱的踢蹬。 穴道紧紧吸附着肉棒,一紧一缩,陈洐之发出一声闷哼,握着陈芊芊的腰肢快速挺腰操干,一边俯身在她脊背上落下一个个吻。 “啊、哈啊、不要了、真的不要、嗯啊啊啊!慢点、肉棒太大了、嗯啊!要被阿兄干死了!” “干死你,干死你。” 他听着这些甜腻腻的浪叫,恨不得把身下这个骚货吃进腹中,整个人抱着她的腰身低吼着更加卖力的抽插,淫水混着白沫流在地板上,陈芊芊哭喊着抓破了床单,她是真的怕了,一向温柔的阿兄在床事上如此霸道猛烈,感觉下一秒自己就要被干死在床上。 “呜啊啊啊啊、不要插了、那里、啊不行、要死了、啊啊阿兄!” 肉棒再次碾到一个凸起,还没顶两下,下面的骚穴又一次高了潮,剧烈收缩的穴道夹的陈洐之闭眼享受,隐隐有要射的迹象,在他停顿的几秒里,陈芊芊颤抖着向前爬动,鸡巴忽然被抽离了小穴,发出啵的一声,连接淫色丝线。 “让你跑了吗?” 陈洐之有些不爽,狠狠在她的臀部上落下一个巴掌印,“啊!”双腿被拽回去,她害怕的抵住床单,哭着摇头,眼泪与淫水沾湿了她的墨发,早已没了先前的端庄淡雅,狼狈又浪荡。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下面被插的好难受……” “别怕,阿兄在疼你,这不是小芊一直以来最想要的吗?” 他笑的温柔,手上却粗暴的将她拽回,看着那肥穴,口干舌燥,他低头咬住了阴唇,舌头用力吮吸肿胀的阴蒂,甜骚的水让他有些上瘾,“啊不要舔!嗯啊啊、哦呀阿兄好厉害、那里、啊啊用力点、哦要去!” “你说你骚不骚?嗯?刚刚还不想要,现在叫的这么浪,荡妇,干死你,看你怎么发骚!” 陈洐之暴起,粗壮的鸡巴又一次使了力气插进骚穴,直逼刚才凸起的g点,每用力插一下,媚肉越发吸紧,炙热又润滑。 “啊、不、那里啊啊啊啊啊!阿兄、不要欺负那、呃啊!下面好热好爽、骚货要被阿兄的鸡巴干死了哦呀啊啊啊!” “呼…小芊,小芊……” 他呢喃着,做着最后冲刺,插了几十下后闷哼一声,忽的拔出,拽着陈芊芊的脖颈向后转,一泡精液就这样射在她的脸上,她抖了抖,下意识用舌尖舔进嘴里,陈洐之低头,轻轻咬住她的后颈,瞬间,她眼白漫过虹膜的刹那,连悬在床头的水晶灯都在摇晃,将满室凌乱的呼吸都镀成了融金。 “啊、啊、不要,继续、死掉了、要……” 陈芊芊的身上遍布红痕青紫,挂着黏稠的精液与淫液,她想爬起身,试了几次都失力瘫软在床边,生怕后面的人又把肉棒插进去,扭着腰躲他的触碰。 “不要、不要。” “不碰你,真的。” 陈洐之叹了口气,才来了两次这丫头就不行了,但若是真的就这样继续下去,她可真要被自己干死了。 他轻柔吻她,舔咬耳垂,这是一场性事中最后的缱绻抚慰,陈洐之紧紧抱着她,感受到怀里的人呼吸逐渐平复,才将她打横抱起,走进浴室。 哗啦啦的流水声盖过了一切暧昧的痕迹,等到他把一切都收拾干净后,这才回到床边,看着陈芊芊的睡颜,在她唇瓣处落下一枚吻后,困意伴随着头痛如潮水般袭来。 陈洐之扶额,只当是自己太累了。 鎏金香炉在墙角燃成冷灰,最后一缕香混着丝绸气息,在床的帷幔里织成迷障。他指腹碾过陈芊芊耳垂上的红痕,那是方才情潮翻涌时无意识落下的齿印,此刻正像枚朱砂痣般灼着他掌心。 他小心的躺在她身侧将她搂在怀里,无声说了句晚安,沉沉睡去。 午夜的月光从窗缝隙漏进来,在陈洐之熟睡的侧脸割出明暗相间的条纹。陈芊芊支起手肘,脸颊红潮还未褪去,指尖划过他眉心,停在他胸口。 这颗心脏和他的主人一样,强劲有力。现在,她的心跳与他同频,却在暗处织就毒网,只为让他能站在阳光下,干干净净地接过她捧上的、染血的权柄。 哪怕这权柄上,刻满了她对他的贪念与疯狂。 她嘴角不自觉上扬,至少现在的她终于是阿兄的女人了,他们已然结合,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陪在这个男人身边的人从始至终只有她一人。 她将脸埋进他胸前,汲取着他身上相同的气息,这个被家族放逐的人,终究还是被她用最不堪的方式留在了身边。 霍言的脸突兀出现在脑海中,他指腹划过她颈间时的阴鸷笑容,像根毒刺扎在视网膜上。陈芊芊眼神冰冷,想起那卷录像带,她知道霍言不会真的交出原带,那个男人和他藏在契约里的陷阱一样,都是致命的。 他知道了陈洐之回来的目的,知道了他们兄妹的禁忌关系,甚至可能已经查到陈家与军方走私的证据,既然如此,当他今晚在契约上签下名字时,就应该已经准备好踏上了她为他准备的黄泉路。 “阿兄。”她对着熟睡的陈洐之呢喃道,“我不会让任何人毁了现在的幸福。”包括你,也包括我自己。 他们该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离,就连死也要死在一起。 为了这个“永远”,她愿意让整个霍家陪葬,愿意在血海里铺出一条路,只要陈洐之能站在路的尽头,笑着对她说“我回来了。” 毕竟,在她的世界里,爱与毁灭从来都是同一种形状。就像此刻,她望着那枚刻着军号的子弹,忽然觉得,那子弹的棱角,与她藏在心中的刀刃,是如此相似。 13.裂玉 翡翠镯沿的冰裂纹在晨光里像道凝固的泪痕,陈芊芊蜷在丝质床单里,抬起手腕仔细打量着,而后又看向床前一言不发系上腰带的男人,抬脚戳了戳他的脊背,陈洐之瞬间避开,转身看她时红眸里带着隐隐哀怨。 “不准闹了。” 她有些委屈,掀开盖在身上的绒毯,露出满身红痕,如同一件纯白的瓷器被恶意涂上暧昧的油画。 “阿兄,你怎么了?是小芊昨晚没有伺候好你吗?” 陈洐之转过身不再看她,耳尖的滚烫泛红暴露了他的心境,低头假装整理衣衫。 “我有事,晚上晚点回来。” “去哪里?” “军部有行动。” “晚点回来是什么时候回来?” “在你睡着之后。” 陈芊芊披上罩衫上前抱住他,滚烫的泪水伴随呜咽的抽泣声浸湿了他的衣衫,他有些无措,轻拍着她的后背将她拢入怀中。 “你在怪我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 “你不高兴……” “没有,我只是…还没有适应。” 天知道他早上醒来后有多么崩溃,在她的勾引调戏下这才接受了一小半现实,她滚烫的身体还缠着自己,后背是她昨夜留下的抓痕,而记忆里破碎的片段像刺刀般反复切割神经,是他亲手一遍遍要她,是他失控地吻遍她每寸肌肤,是他在情欲里喊着“小芊”时,忘了他们血管里流着相同的血。 陈洐之想,他死后应该堕入阿鼻地狱。 “很快就会适应的~” 陈芊芊指尖勾住他腰带上的徽章,指甲碾过金属纹路,忽然踮脚在他胸口咬了一口,透过衣料咬住那乳首,不是撒娇的轻啮,而是像小兽标记领地般用尽全力,齿印里渗出的咸涩中混着他体温的暖。 “嘶……” 陈洐之吃痛地闷哼,却看见她仰起脸时,泪汪汪的眼睛里藏着得逞的狡黠,这属于他的味道,被她吃干抹净,被她吃进腹中。 “我与阿兄有了夫妻之实,以后,是不是该叫阿兄……” “老公?” 当他失控吮咬她耳垂,陈芊芊蜷缩的脚趾勾住床单暗纹,感觉到那抹猩红正从薄如蝉翼的耳肉里渗出来,像滴在宣纸上的鸽血红,边缘泛着水痕般的洇染,是他犬齿碾过毛细血管时,蓄意留下的、会呼吸的吻痕。 “嗯啊、疼~” 她甜腻的回音似要勾走陈洐之一半的灵魂,他起身,军装领口翻开,牙齿咬破舌尖,用疼痛遏制住想舔舐那抹红的疯癫。 “洗漱,下楼吃饭。” 门被扣上的瞬间,门锁咔嗒声像根细针扎进陈芊芊的耳蜗。她盯着那道被关上的红木门,指尖还留着替他整理衣料时,蹭到的军装布料的粗粝感,正感到空虚无趣,一旁的手机震动了几下,她随手拿起翻看,眉头渐渐舒展。 浴室蒸汽漫上来,她哼着轻快的歌,对着马赛克砖墙研究霍言的作息表。防水笔记本藏在浴缸排水口的隐秘处,用油浸泡过的纸页上,红笔圈着情色酒吧四个字,她听见淋浴喷头的水滴在瓷砖上,数到第十七声时打开了暗格。 那份录像带此刻正与她十六岁时偷藏的、陈洐之在军区裸身训练的胶片重迭在一起。 水流声戛然而止,她拿起睡袍换上,近日所有行程被老不死的东西推掉了,美其名曰让她好好休息,不过是换着法子给她施压,告诉她,不交出录像带一天别想恢复在家族内的权利。 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老东西还想着拿权柄要挟我呢?”她对着镜子勾起唇角,指尖划过手机里陈隋发来的威胁短信,“等霍言一死,你的走私账本可就该‘不小心’掉进阿兄的枪口了。” 陈芊芊心情颇好的下了楼,早餐的煎蛋在瓷盘上滋滋作响,盯着陈洐之握刀叉的指节泛白,“阿兄的手在抖。”腕间翡翠镯磕在杯沿,冰裂纹里闪过冷光,她的指尖划过他的手背。 “是在怕我告诉父亲,你昨晚有多凶吗?” 陈洐之望着她眼尾的泪痣,默默把她最讨厌吃的西兰花倒在她盘中,饭桌上这才安静下来。 “该调些佣人回来了。” 陈芊芊闻言,委屈更甚“你想让那些人听着我们夜夜笙歌?” “……不,这段时间我会很忙,总要有人照顾你。” 瓷盘里的西兰花被她用刀叉戳成碎末,绿汁渗进桌布,像团洇开的毒藓。她盯着陈洐之腕间若隐若现的青筋,咽了咽口水,手又不老实的往那摸去。 “不用调,我能照顾好自己,阿兄也要注意休息,别那么劳累,对身体损耗很大,对了,说到大……” 陈洐之熟练躲开她的手,站起身收拾桌上的餐盘,“有事打我电话。” “阿兄,有事,镯子裂了。”她举起手腕,冰裂纹泛着冷光,“在霍家宴会上,被人撞的。” 陈洐之的手停在半空,眸色暗了暗。 “谁撞的。” 他当然记得昨夜她手腕处的红痕,足够让他在靶场把那人的眉心打成蜂窝。 “不认识,可惜这么好的老坑种,裂了就不值钱了。” 还是个小财迷。 他默默记在心里,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把最后一个碗碟放入柜中,擦了擦手。 “要走了吗?” 陈芊芊眼里满是不舍。 “嗯,不用等我吃饭。” 她走上前环住男人的腰身,仰头闭眼。 “丈夫离家之前都要给妻子一个离别吻。” “回家是不是还有欢迎吻?” 他失笑,低头在她唇瓣上亲了亲,宠溺又温柔。 “路上小心。”她替他整理领章与长发,指尖划过他喉结的瞬间,将枚微型窃听器按进他衣领暗扣。 “阿兄的心跳,要一直像军号一样整齐。” “好。” 陈洐之的军靴碾过玄关大理石的声响渐远,她倚在门框上的指尖还留着他的温度。望着他挺直的脊背在晨光里缩成小点,唇角扬起的弧度像融化的奶油,眼尾的泪痣沾着未干的水光,连鬓角的碎发都透着依依不舍的娇软。 直到大门“砰哒”合上,这具盛满温柔的躯体忽然像被抽走了所有温度。 她的笑容在零点三秒内凝结成冰。 眼尾的褶皱消失不见,瞳孔在阴影里收缩成淬毒的针尖,唇角被拉直成手术刀的冷冽。 方才还带着鼻音的“路上小心”余韵未散,此刻喉间已漫上铁锈味的腥甜。 陈洐之离开后的第三十七分钟,她蹲在浴室暗格前,录像带在投影仪上投出扭曲的光影,陈芊芊逐帧观看,内容看上去没有问题,只要拿到原带…… 手机在掌心震动,锁屏上跳出来自熟人的邀约短信。 她盯着屏幕,“老地方见”四个字,指腹在“老”字上碾出深深的凹痕。 于是站起身,对着镜子调整表情:唇角微扬十五度,眼尾轻垂三毫米,连睫毛的颤动频率都精准如钟表齿轮。 这是陈洐之最喜欢的、属于“小芊”的温婉模样,也是她常在大众面前展露的面孔。 穿戴好合适的衣着,陈芊芊拿起手机发送信息,得到了想要的答复,司机早已在门口等待,阳光恰好穿过门楣的雕花,在她脸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而她的表情在明暗交界处裂成两半:左脸还残留着目送爱人的温柔余烬,右脸已淬炼成即将行刑的冷血面具。 14.计划 蝉鸣在法国梧桐的浓荫里织成绵密的网,陈芊芊踩着细高跟穿过颐和路时,暑气正沿着青石板缝往上涌。街角咖啡馆的玻璃挂着暂停营业,幕墙外,爬墙虎的藤蔓正顺着铁艺花架疯长,叶片在烈日下泛着油亮的光。 她抬手遮挡刺目的阳光,有些恍惚。 咖啡厅的冷气扑面而来时,她听见季明儿的美甲正敲着冰美式的杯沿,发出细碎的脆响。 “小芊芊啊,你来的也太晚了~”季明儿的杏眼弯成狡黠的月牙,指尖绕着波浪卷发打转,红色美甲在冷凝的杯壁上留下淡粉指印,“再不来,我的冰淇淋可就要化成一滩烂泥了。” “那真是抱歉。” 陈芊芊在对面落座,服务生恰好递来冰滴咖啡,她用小勺拨弄着杯中的方糖,看它在漩涡里缓缓下沉。 “怎么这幅无精打采的样子?” “你心里清楚。” 季明儿眼珠子转了转,美甲敲了敲手机屏幕,全息投影在奶油色桌布上投出酒吧的三维模型,红色光斑在VIP包厢区域跳动。 “喏,这里就是霍言的活动区域,到时候他会顺着这条路线来到那个监控死角。” “但老狐狸最近给安防系统加了量子加密,我需要……” “需要霍言的指纹按在验证屏上。”陈芊芊替她补完句子,勺子突然戳进咖啡里的方糖,深褐液体溅在雪白桌布上,像朵迅速绽放的墨莲。 “bingo~你只有三天时间。” “知道了。” 空气陷入短暂的沉默,季明儿欲言又止,她望向陈芊芊的目光带着点探究,好奇。 “哎,我可从来没见过你亲自动手,这霍言怎么惹你了?” 陈芊芊搅动咖啡的勺子顿了顿。 透明玻璃外的梧桐叶正被五月的风揉成碎金,她望着倒映在季明儿镜片上的自己——眉尾扫着极淡的黛色,像被露水洇开的墨痕,唇角噙着恰到好处的弧度,连指尖绞着餐巾的力道都精准模拟着生气该有的颤抖频率。 “我想要他死,仅此而已。” 季明儿拿起咖啡假装什么也没问,“你心里有数就行,我只怕霍家……” “为了一个霍三少爷与陈家对抗,我相信他们会掂量清楚这其中的轻重缓急。” “那你哥那边……” “我会保你。” 一提到陈洐之,季明儿就想起那年军方档案里那个被红笔圈住的“幽灵狙击手”,想起暗网流传的那段模糊录像:戴着面罩的男人在雨夜隔着五公里击杀了目标,枪口焰照亮半张脸,右眼角下有颗与陈芊芊相同的泪痣。 聪明人之间点到为止即可,她也没再继续问下去,只要得到她想要的,其他也不是那么重要。 “你妹妹的事情正在办,这几天低调些,等我拿到指纹再见面。” “知道了知道了。” 季明儿甩了甩手,当她起身要走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对陈芊芊说道:“就算你真的拿到了他的指纹,监控覆盖时间也最多七分钟,即便是这样你还要亲自动手?” “足够了。” 七分钟够她做很多事,1秒钟的折磨对于阶下囚来说都倍感煎熬,何况是420秒呢? 季明儿离开后,陈芊芊没有着急走,她看了眼时间,享受着难得的休闲时光,指尖摩挲着骨瓷杯沿,杯身传来的温热像春日溪水漫过掌心,咖啡的焦香混着肉桂的甜腻,在空气中弥漫。 远处街道上,西装革履的行人脚步匆匆,与咖啡馆内凝固的时光形成奇妙的对冲。 阿兄在做什么呢? 她又想起了那个男人,仅是分开一会儿,倍感思念,等将来她坐上家主的位置,定要把他困在身边,一分一秒都不准离去。 想到这,陈芊芊勾起唇角,心情愈发舒畅,颇有种未来可期的感觉。 深夜十一点四十六分。 陈洐之的指尖在全息屏上悬停了三秒。监控录像里,黑色迈巴赫在雨夜拐进第七区地下车库时,后保险杠闪过一道极细的蓝光。 那是军用级量子加密芯片的冷光,通常用于封装特级保密文件。 他指腹蹭过屏幕截图,放大至200%时,保险杠缝隙里露出半枚徽章边缘,蛇尾缠绕齿轮的图案,正是三年前他在金三角截获的走私军火箱上的印记。 窗外暴雨如注,雨幕拍打在单向玻璃上,将整栋大楼切割成深海中的孤岛。 陈洐之额头冒出细微的汗珠,此刻后背烧伤的疤痕正泛着细密的痒意,像有蚂蚁顺着脊椎向上攀爬,又像提醒着他与这个家族血脉相连的恶心事实。 全息屏突然闪烁,数据链弹出红色警告:明止集团近三个月的财务流水被植入自毁程序。他瞳孔骤缩,手指在键盘上游走,试图截取残留数据。 光影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跳动,当最后一串银行账号即将浮出水面时,整面墙的显示屏突然陷入黑屏,备用电源启动的嗡鸣声中,他听见自己的磨牙声混着窗外惊雷。 “中将,线路被切断了。”通讯兵推门而入,一脸焦急,“对方用了军用级电磁脉冲干扰,我们……” “滚出去。”陈洐之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刃,指节捏得发白。通讯兵张了张嘴,最终在他淬毒般的眼神里退了出去,门合上时发出微不可闻的叹息声。 办公室重新陷入黑暗,只有腕表的冷光在腕间流淌。凌晨零点十七分。他抓了抓长发,摸出贴身口袋里的金属打火机,打开时发出清脆的“咔嗒”声,手伸向另一边口袋时空空如也,他皱了皱眉,忽然想起今早,外套被陈芊芊拿去翻了一整遍,掏出一盒香烟时,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嫌弃。 “阿兄别再抽烟了,要是想多陪我几年的话,就把烟戒了。” 喉结再次滚动,这次涌起的是苦涩的铁锈味。他猛地合上火机,金属边缘硌进掌心。 作为军区最年轻的将官,他不是傻子,早在回陈家前就调查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但每次触及那堆文件,指尖总会不受控地发抖。 十年前陈隋的怒斥,母亲离去的画面突然闪回,棍棒落在脊背时的灼热感如此真实,以至于他不得不摸向腰间的配枪,用枪柄狠狠砸向掌心的旧伤。 手机在此时震动,屏幕亮起的名字让他有些恍惚。他盯着跳动的光标,拇指在接听键上徘徊了整整三十秒,雨声突然变大,檐角的水滴砸在玻璃上,他想起陈芊芊那天在他嘴唇落下的吻。 最终他按下拒接,抓起风衣冲向车库,引擎轰鸣声刺破雨幕时,后视镜里映出大楼,此时,办公桌上摊开的笔记本:霍家与“蝰蛇”军火商的关联记录旁,用红笔圈着大大的“陈”字,墨迹未干,在水汽中洇成模糊的血斑。 地下车库的感应灯次第亮起,他的军用吉普碾过积水时,尾号恰好与陈芊芊的生日重合。 手指猛地攥紧方向盘,指节发白如骨,旧伤处的疼痛顺着神经窜向太阳穴,他又想起那张娇媚的脸,趴在他胸口时是那样的柔弱,乖顺。 刹车声刺破雨夜,陈洐之捶打着方向盘,他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痛恨自己无法自控,潜意识里还带有着侥幸,远处传来消防车的警笛声,在雨夜里拖出绵长的哀鸣。 他摸出手机,屏幕微光中跳出陈芊芊半小时前的短信:“阿兄,下雨了,记得关窗。” 指腹在屏幕上反复摩挲,直到那些字迹被体温晕染成模糊的光斑。雨声渐猛,像无数只手在抓挠铁皮车顶。 十年前逃离时,他以为能斩断所有羁绊,却没想到命运早就在血脉里埋下蛊毒,可他甘之如饴,竟无法自拔。 腕表显示凌晨一点零五分,陈洐之抬起头,眼中眸色更暗,车辆缓缓启动,回到陈家庄园时,暴雨终于减弱,月亮从云层里探出头,在地面的积水中碎成银鳞。 凌晨四点五十七分。 陈洐之关上车门,军用靴踩过苔藓覆盖的石阶,靴底蹭过门槛,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花香。 他指尖按在大门上顿了顿,身上疤痕突然灼痛,像被扔进壁炉的碎纸片,噼啪作响。 大门被推开,客厅空无一人。 他一步一步走上楼梯,自己的房间仍有光亮,门轴转动的吱呀声里,廊下的煤油灯应声亮起。 暮色漫进房间时,她蜷在他常坐的皮椅上,怀里抱着他的大衣,陈芊芊穿着素白睡袍,长发松松挽着,发尾垂在锁骨下方,清晨雾气氤氲中,眉尾的黛色比咖啡馆里深了几分,像用狼毫饱蘸过松烟墨,在月光里洇开的夜。 “是阿兄吗?” 她的声音裹着晨雾的湿意,带着几分委屈,惹人怜爱。 陈洐之没说话,站在门口静静看着她。 他想知道,这个所谓的妹妹到底有没有参与那些行动里,在这中间,她扮演的是无辜者,还是执棋者。 “怎么不说话?” 陈芊芊起身来到他身前,贴心的帮他脱下身上的大衣,呢喃道:“有些淋湿了,阿兄该去洗个澡祛祛湿气。” “老宅的安防系统该换了。”他的目光扫过一旁的全家福。 十年前的照片里,自己穿着军校的制服,嘴角抿得死紧,而陈芊芊抱着波斯猫,笑得像只偷喝了奶油的小兽,母亲就那样抱着他们两个,笑的温柔,陈隋的位置被细心裁剪掉,仿佛此人从来没有出现过。 “换过三次了。”陈芊芊拿着衣服转身走向衣橱间,拖鞋踩在地毯上没发出什么声音,“但阿兄的脚步声,连家里的砖缝都记得。” 等她放好衣服出来后,看见陈洐之褪下衬衫,露出一大片精壮肌肉,她上前环住他的腰,“咔哒” 腰带被解开,“阿兄不用谢,去洗澡吧。” 看出这个男人的疲惫,陈芊芊识趣的坐在床上看他,但他脱下军裤后并没有走进浴室,而是目光沉沉的走向她,内裤包裹着腿间软趴趴的肉棒,每走近一步,隐隐有挺立的趋势。 “小芊。” 陈洐之低头看她,抬起手抚摸她的脸颊。 “我们玩个游戏,好吗?” 15.审问(高h) “阿兄想玩什么游戏呢?” 烛光在陈洐之的锁骨处晃出细碎光影,陈芊芊指尖顺着他的腹部向上攀爬,此刻在汗湿的皮肤下泛着淡粉色,像朵被揉皱的花。她垂眸时,睫毛在眼睑投下蝶翼般的阴影,指尖突然停在他心口位置。 “心跳的真快,这不会是想和我亲热的借口吧。” 陈洐之扣住她的手腕,指腹碾过她腕间脉搏,“你也一样。” “回答问题。”他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拇指摩挲过她的唇。 “答对了有奖励,答错了......” 手指突然滑进她睡袍,揪住她的乳头,“就罚你说实话。” “嗯哈~” 陈芊芊舌尖抵着后槽牙,她掌心微汗,尽力让自己看起来无辜平稳,估算着距离天亮还有三小时十七分钟,足够让他在情欲里溺毙三次。 “怎么才算得上对错呢?阿兄若是耍赖不认,小芊岂不是很吃亏?” “我了解你。” “阿兄想问什么?” 陈洐之忽然将她按在床头,二人落在枕头上发出声响,他们离得极近,连吐息都融为一体。 “霍家这几年跟军方合作,上个月十五号,运货单里有辆牌照被涂掉的迈巴赫,上面运着的东西贴上了‘蝰蛇’的印记,你应该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陈家与霍家最近来往密切,你知道什么内幕,都说出来。” “我能知道什么内幕,阿兄知道的,我只管后宅账目...” “撒谎。”他咬住她锁骨,牙齿碾过皮肤时尝到咸涩的汗味。陈芊芊腰间软肉被他捏得发疼,却在他扯开她内裤边缘时,忽然伸手按住他手臂,眼中含着隐隐泪光。 “你弄疼我了。” 她声音发颤,倒真是一副无辜可怜的模样。 我见犹怜。 陈洐之呼吸一滞,猛的吻上她的唇畔,手不受控制的在她身上乱揉,一时间,耳边只有娇喘与口津交换的声音。 心中一点点的施虐欲总是在靠近陈芊芊时被无限放大。 “回答我。” 他咬住她下唇,直到尝到铁锈味。她指甲掐进他后背,却在即将叫出声时,用尽全力让自己软下来,像团化掉的蜜蜡般缠住他。 陈洐之却扯断那根系带,露出一大片雪白肌肤,透着粉色光泽,双乳上还残留着刚刚暴力揉捏的拇指印。 乳头在空气中颤栗,他还是没忍住,捧起乳房低下头嘬舔,酥麻的电流感让陈芊芊抬起头仰望天花板。 “唔、我说的是真的,嗯啊、你要是不信自己去查。” 乳头被陈洐之含在嘴里,牙齿轻轻咬住,舌尖来回横扫乳头细小的孔洞,痒意一个劲儿的往全身汇涌,陈芊芊双腿慢慢缠上他的腰,她腰肢扭动,隔着裤腰慢慢向前蹭着半软的肉棒。 “啊、嗯好想要、阿兄不要咬那、轻点。” 她的言语仿佛有什么魔力,他竟真的松了一点力气,可随即呼吸变得急促,陈洐之喉间发出低吼,扯掉她的内裤扔到一旁,粗糙的手指插进陈芊芊穴口,阴唇被扯弄,一股骚水流了出来,他低下头用舌头卷进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哦啊啊不行了、不要、坏、啊坏死了、” “最后一次机会,说。” 陈洐之抬起手扇向花穴,顿时淫水四溅,他一遍又一遍扇打,每一次恰好落在最敏感的阴蒂上。 “啊!啊不要、我没有、说谎不、啊你操死我吧、要死了、好、爽死了、嗯啊啊。” 陈芊芊狠狠咬破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可却又无法从情欲的浪潮中彻底回过神,只能死死抱着男人的脊背,指甲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抓痕。 “哦不行!啊、等一下、” “骚货,荡妇,今天非把你操死在这里!” 最后一个巴掌落下时,她尖叫着喷出浪水,腿不受控制的合并,又被陈洐之掰开,他急切的解开腰带,粗壮的阴茎弹出抵在肥穴上。 陈洐之抓着她的臀肉挺腰狠狠撞进穴口,鸡巴一下子撞开宫口,媚肉吸的他倒抽气,差点秒射。 “顶到了!啊啊嗯不要好刺激、啊不要插、不要、呜不要顶那、” “嘶,放松点,太紧了。” 陈芊芊被操的尖叫,死死扯住陈洐之的头发还是抵挡不住一次次快狠的抽插,他总喜欢突然抽出鸡巴又狠撞进去,又抬手在她骚穴上扇几巴掌,几次下来她竟被操的高潮好几次。 “不要不、去了!啊啊再插、要尿了、不要啊、难受、好难受、啊老公我错了、嗯老公啊啊啊不爽死了!” “骚货,说!‘蝰蛇’到底有没有跟陈家有往来!” “呜不知道、啊啊不要干了、不要、老公、嗯啊啊哦尿了要尿了!” 穴道猛然收紧,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鸡巴被吸得发胀发疼,陈洐之嘶了一声,突然有了射精的感觉,他惊了下慌忙把鸡巴拔出来,正好射在穴口,整个过程甚至还不到十分钟。 “哦尿了、不啊啊啊!” 一股清透的淫水喷出来,打湿了他的阴毛,花穴混杂着精液淫水与尿液,失禁的羞耻跟快感让陈芊芊彻底崩坏,她爽的翻着白眼,娇喘吁吁。 “爽吗?还不够吧。” 陈洐之撸动鸡巴,眼中一片猩红,他被这小骚货迷了眼,喘着粗气站在床上,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分开她的双腿,又硬了的鸡巴再次对着骚穴直插进去。 “啊好爽、忍不住了、啊我不行了、要被啊啊!被老公干死了、呜啊哦不要好深、” 陈洐之快速挺腰,怀里的人彻底瘫软被他死死抱着操干,淫水顺着交合处流下来,滴在床单上,他才想起自从回来后还没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过一晚上的觉。 “干死你,天天勾引我,看你现在骚成什么样了,老公干的你爽不爽,说!” “啊啊啊不、哦爽死了骚货要被干死了、啊哦你、坏、嗯啊、不要插了、” 他一用力便把陈芊芊往上抬了抬,连同插在穴道里的鸡巴都改变了角度,鸡巴插的更深了,几乎成了一条直线。 “哦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不要、啊太深了顶到了子宫、不要、喔哦不要哦、嗯哦啊啊!” “嗯啊老公、阿兄、不、放过我、呜嗯啊啊求你了、不要干我、不要啊好爽、”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呢?” 陈洐之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低头咬住她晃来晃去的乳头,用力吸咬,仿佛要吸出奶水,他再次想到二人那天的重逢,这丫头看上去端庄高贵,实际上是个在床上叫着他名字自慰的荡妇! “要、哦啊、给我、呜呜下面、好难受……” “想要吗?”他故意用力顶了顶。 “哦啊、想、想要、呜啊~” 直到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一个个牙印,他才满意抬头,“想要就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不要、你坏死了…嗯啊!” 陈洐之抱着她走下了床,动作幅度太大,鸡巴又在阴道里乱顶,他故意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每走一步,鸡巴插进去更深一些,他们走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一滩透明的水。 “啊啊、不要顶、嗯好难受、老公、不要、快给我、骚穴好痒呜呜、好坏、好坏额嗯啊啊~” “老公是为了满足你,骚货,把你变成只会用小穴思考的荡妇好不好?” 他说着,腰也随即开始挺动,向前踏的每一步,鸡巴都会狠狠顶撞开子宫口连插几十下又放开,在陈芊芊放松痉挛时鸡巴又重复撞进去,浪叫跟低吼声回荡在房间里,连窗外的月色都羞怯的用阴云遮住面庞,只留下一角偷窥。 “哦呀爽死了、啊啊老公、好厉害、骚穴好舒服、啊嗯~都给我…都要、” “啊啊不行了嗯啊不、等、要不行了、啊啊要、去了啊啊啊!” “老公给你,都给你!” 陈芊芊尖叫一声,穴道媚肉蠕动着极速收缩,陈洐之咬住她因刺激仰起的白皙脖颈,忍着射意快速抽出鸡巴,忽的将她放下,捏住她的下颚把肿胀的鸡巴插在她嘴里抽插,陈芊芊的软舌无意舔过马眼,他喘出声,一泡精液就这样射在她嘴中,黏稠又浓厚。 陈芊芊呛咳几下,忍着喉中痒意将精液全都咽了下去,似乎还不满足,她眼神迷离妩媚,直起腰舔着半软的肉棒,龟头上残留的精液都让她舔了个干净,陈洐之舒服的眯起双眼,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嗯呵…小芊,小芊……” 他叫着陈芊芊的名字,手抚摸她的发顶,像在奖励,也像示意。 此刻,距离天亮还有一小时三十六分钟。 16.谎言(高h) “呜、难受、不要舔、嗯啊啊老公!” 陈芊芊的脸上糊满了泪水,双手推着陈洐之的头想把他从腿间推开,她的肉穴被蹂躏舔弄了不知多久,连第三次潮喷所带来的快感都有些麻木,阴蒂胀痛酸麻,她崩溃的扭动腰肢向前爬。 突然天旋地转,她被陈洐之放倒压在他身上,脸正好撞到那根肉棒,戳的她脸颊软肉隐隐作痛。 他调整了下姿势,将陈芊芊的屁穴对准自己,拍了拍软滑的臀肉,上面还沾着些许精液与淫水。 “小芊乖,舔。” 话音刚落,陈洐之迫不及待掰开肥湿的阴唇,舌头再次贴了上去来回扫动,甜骚的水让他上瘾,尽数被卷进嘴中,如果可以,他甚至可以在这里舔个一整天。 “唔,真甜,小芊的骚穴真嫩。” “啊啊~不、放过我、不行了、嗯不要~” 陈芊芊颤颤巍巍舔上肉棒,时不时翻着白眼,花穴的那颗阴核被他吸舔几乎肿大,舌尖轻轻一刮都能让她喷出一股水来,身下的床单早就被淫水浸湿了个遍。 “呜、呜呜不、嗯啊啊啊不要咬不要!啊啊啊老公、老公求你了、好麻呜啊啊啊啊啊!” 阴核被陈洐之轻轻咬着,又忽然放开,舌头用力刮舔上去不小心蹭到了包皮,她求饶的浪叫在他耳里简直就是助兴曲,不满下身没有得到抚慰,他就挺腰用肉棒塞满了陈芊芊的嘴用力抽插,后者直接被填满深喉,忍不住的反胃干呕,口腔条件反射的用舌头抵住鸡巴妄图将这东西推出去。 “唔不嗯嗯!” “真舒服,小芊真厉害。” 龟头的包皮都被舔开,陈洐之有些爽了,奖励似的扇了几下臀肉,在她不注意时贴着阴唇扇在花穴处挤压到阴蒂,陈芊芊突然痉挛几下,喉间发出破音的尖叫,把头压的更低了,她被这一巴掌扇到阴道高潮,崩溃的吸紧嘴里的鸡巴,双手胡乱的拍在周围,脚趾紧紧蜷起。 “小芊,放松,嗯…” 他开始享受这种凌虐欲,直到射出精液,混沌的大脑才想起来时的目的。 陈芊芊此时正费力的吞咽嘴里的精液,有些糊在她脸颊和嘴边,好不容易得到了几分钟喘息时间,又被陈洐之拽起来按倒在床上,她尖叫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 花穴要是再被操几次,估计明天连站都站不起来,她哭着哀求道:“阿兄,不、不要了,我真的…嗯啊!” 陈洐之没有给她求饶的机会,看准穴口扶着鸡巴就狠操进去,“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要干我、我错了、嗯啊、真的要死了、呜嗯……” “想停吗?” “啊啊、想、哦不要顶那!” “回答问题,小芊应该知道对吗?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如果你还想用那些借口来搪塞我……” 他抽出鸡巴,手指揉了揉花穴,狠拧了下阴蒂。 “哦啊啊啊啊!” “我会让你每天都像现在这样,欲.仙.欲.死。” 看着她浑身颤抖,泪水和头发粘黏到脸上的样子,陈洐之很想俯下身去吻她,无关悲悯可怜或同情,这副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 然而,陈芊芊被刚刚的高潮弄得几乎崩溃,一边数着距离天亮还有几分几秒,可到头来发现,她甚至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窗帘缝隙里依旧没透出什么光亮,在这双重的压力与刺激下,她竟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陈洐之愣了愣,赶忙抱起她摸了摸脉搏,好在平稳,他松了口气又不免觉得好笑,这丫头天天想着法子勾引他,居然这么禁不住操,这才几次就晕了。 他看了眼还硬着的鸡巴,心想,还真被她躲过去了。 只是这么轻松就蒙混过关,是不是有些太便宜她了呢。 想到这儿,他翻身压着陈芊芊,掰开她的双腿,鸡巴慢慢滑进湿润的穴道狠干起来,哪怕人晕了,依旧被刺激的发出几句颤音,尤其是龟头顶在g点上摩擦,阴道的媚肉能把他给夹死。 “呼…骚货,晕了还夹的这么紧。” “干死你,干死你!” 陈洐之尽情宣泄自己的肉欲,这下计划都被他扔在脑后,他低头看着水乳交融一片春色,咬住晃悠的乳肉,不再留情,小穴被鸡巴无情的抽插,穴肉被操的嫣红,连带睾丸拍打在上面都沾到了淫水,身下的人要被他顶飞出去。 “呜嗯、哈啊……” 床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陈芊芊眉头紧蹙,脸颊潮红未褪,双眸要被他操的睁开,有几次被顶的脑袋撞到床柜上,她耳边阵阵嗡鸣,剩下的是陈洐之暗哑粗重的喘息声,“小芊......小芊……阿兄要被你逼疯了……” “嗯啊……呜不、呃啊啊……” 这穴水嫩到要把他溺死在这里,艳红的穴肉刺激着他快要射精,陈洐之低吼着做出最后的冲刺,他整个人欺压在陈芊芊身上,她的双腿抵在腰侧,由于被抱的太紧,还在穴里的鸡巴都被往前推着想挤进宫口,陈芊芊哆嗦了下,嘴里呜呜娇喘,像是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陈洐之紧实的臀部疯狂挺动,十分蛮横的一下下撞入宫口,几乎疯狂操干出残影,龟头挤压在媚肉的褶皱处要命的磨动抽顶,鸡巴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一股股淫水。 “喔啊、啊啊啊、不要、哦嗯啊啊啊!” 陈芊芊瞬间被操醒,密密麻麻的爽意、交合处的酸麻填满了大脑,她大喘着气,本能的开始淫叫,像是濒死之人发出最后的求饶,双手在空气中挥舞想抓住些什么,却被陈洐之握住十指交合,娇媚的脸上只剩下泪水与麻木,时不时被灭天的快感干出白眼。 “啊啊死掉了、哦嗯!要死了、要……” “啊啊啊啊啊……不、要爽死了、嗯啊啊啊尿了尿了!” 花芯突然被龟头顶到,“噗嗤噗嗤”连续被抽插几十下后她终于抽搐着,又一次被陈洐之操尿,透明的尿液直接沾满了两人的下半身,陈洐之丝毫不嫌,因失禁刺激的穴道收缩至前所未有的紧致,他额间落下细密的汗珠,低吼几声,又生生被理智拉回,艰难的拔出鸡巴放在手中撸动几下,白稠的精液射在陈芊芊腿间,烫的她直颤栗。 “哈啊……” 陈洐之抱着她一起打了个颤,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这是今晚少有的温柔,陈芊芊美眸含泪看他,眼底是委屈媚意,配合着浑身上下遍布红痕咬痕的裸体,他想,今天怕是要被榨干在这里了。 在陈芊芊的惊呼声里,他起身又一次掰开她的腿,腿间鸡巴还软着,他也不在意,刚要舔净骚穴的淫水,窗玻璃的边缘忽然泛起一丝极淡的、近乎透明的白,起初只是窗框左上角的一点银边,像被钝刀轻轻刮开的锡箔,渐渐勾出了玻璃的形状。 伴随着庄园远处传来铁铲轻叩花坛边缘的“叮叮”声,细碎得如同露珠坠地,墙外极淡的、被厚石墙滤过的声响,竹扫帚扫过鹅卵石小径的“簌簌”声,轻得像鸟羽擦过窗棂,每隔一阵才响一下,仿佛怕惊扰了沉睡的主家,木桶滚轮碾过石板的“轱辘”声,被包裹在棉布里似的,只余下沉闷的震颤,从走廊尽头的佣人通道传来,一路向西,渐渐消失在晨雾里。 陈芊芊紧绷多时的身体突然放松下来,任由陈洐之握着她双腿的手力道加重。 “你把佣人调回来了?” “阿兄不是说这几天忙,我就调了几个干练的回来……” 她的回答是那样小心翼翼,边说边试探的把腿从他手中抽离,可怜兮兮的看他,陈洐之盯了她许久,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最后都演变为极轻的叹息。 于是,他抱起陈芊芊走向浴室,什么也没再问,二人清净身上的污渍后简单收拾了下床铺,直到躺回干净整洁的床上,陈洐之也没再说一句话,他的头脑有些混乱,一旦褪下情欲的外衣,内里包裹的空白就会显现,疲惫感席卷而来,在困意将他吞噬的前一刻,他握住她的手,微微颤抖。 “小芊。” “怎么了?” “别骗我。” 回答他的是良久的沉默。 陈芊芊眼里的恐慌无助刹那退散,面无表情望着熟睡的男人,他右眼角的泪痣在晨光里泛着光泽,和她的那颗遥遥相对。 17.圈套 鸟鸣在画廊的穹顶上撞出空响,在恒温灯光下泛着冷光,滤下琥珀色光斑,陈芊芊的指尖划过莫奈《睡莲》的展柜玻璃,釉色波纹在她腕间流淌,她穿着烟灰色改良旗袍,盘扣缀着碎钻,此刻领口微敞,露出一片雪白,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霍言每周一下午会来这里淘油画,她特意提前半小时来到画展,不会显得刻意。她计算着时间,身后发出了一小阵骚动,离她还有些距离。 皮鞋跟叩击大理石地面,每秒两步,带着收藏家特有的矜贵节奏。 陈芊芊故意让玉镯磕在画框玻璃上,发出细碎的清响,她皱眉,抬手查看手腕的饰品,全然不顾一道阴影笼罩在她肩头。 “陈小姐,真是巧。” 雪松香水混着雪茄味从身后漫过来,她转身时没错过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欣赏。 “不巧,霍先生,我在等你。” 陈芊芊拢了拢耳边碎发,在与他对视时移开视线,霍言来了兴致,“什么事值得陈小姐亲自来办?” “关于你我的婚期,我希望延后。” 霍言回道:“好说,这种小事也不至于亲自来跑趟。” 至少他现在还没有结婚的想法,陈家的势力价值固然诱人,终究还是急不得,霍言走到陈芊芊身边看向面前的展画,这个女人回了个嗯后再没有出声,只是静静欣赏这幅复制品。 陈芊芊身上的料子原是江南云锦的「雨过天青」纹样,经苏绣匠人以银线勾出水波暗纹,行走间便有碎光在臀胯处蜿蜒,恍若莫奈画布上被微风揉皱的睡莲池。 她手腕抬起时,翡翠镯子顺着小臂滑下三寸,在玻璃上投出半枚冷萃的月弧,恰似露珠凝于叶尖,在冷光里洇开细微的虹。 “莫奈的水看似温柔,实则藏着吞噬一切的漩涡。” 霍言随意扫了眼说道。 “霍先生也喜欢印象派?” 陈芊芊侧头看他,“上次见到宴会走廊的挂画,我还以为您更喜欢培根的扭曲美学。” “陈小姐记性真好。” 霍言的目光在她颈间流连,“不过美人面前,任何流派都要让路。” 他忽然伸手替她调整发簪,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这簪子是点翠工艺?可惜了,现在黑市上连孔雀毛都炒到六位数。” “霍先生懂得真多。” 她的睫毛颤了颤,感觉到霍言的拇指擦过她耳垂,偏了偏头,对方识趣的放下手,诡异的沉寂蔓延在二人之间。 “陈小姐对于这幅画有何见解?” “水的褶皱里藏着时间的形状。”陈芊芊的低语被空调风揉碎,尾音扫过展柜底部的铜制铭牌,惊起一线细不可闻的颤音。 “在这方被颜料浸润的池塘里,水既是毁灭者又是守护者,它溶解了物体的固态轮廓,却让色彩获得了自由的灵魂,吞噬了明确的意义,却让每一道笔触都成为未完成的诗行。” “莫奈用二十年光阴重复描绘一方池塘,就像在时光的长河里打捞永恒的碎片,我想,他或许是在凿刻关于永恒的执念吧。” 陈芊芊垂下眼帘,指尖于目光触到展柜玻璃,并非真的触碰,似乎已经沉浸在画作的美感,霍言余光看向她,脖颈露出的肌肤比画布上的睡莲花瓣还要通透,眉尾扫着的黛色与莫奈的群青颜料在视网膜上交融。 他竟分不出是墨色洇了水,还是水色染了眉。 “陈中将的枪法闻名军部,不知对撬墙角的人,会不会格外留情?” 突兀的一句话让陈芊芊愣了愣,她美眸流转,望向霍言的目光带着被冒犯的羞恼,眉眼紧蹙。 “霍先生谨言慎行,别被有心人听了去。” 她想了想,又补了句:“我和你已经定下婚约,婚礼过后自会断了念想。” 霍言笑了笑,熟稔的揽住陈芊芊的腰,感受着旗袍布料下的柔软,有几分后悔刚才答应延后婚期的要求。 陈芊芊顺着他的力道挣扎了几下,抬头对上那双戏谑的眼睛,还是放弃了抵抗。 “聪明的女人总是知道怎么讨男人欢心,陈小姐似乎天生就会。” “霍先生似乎习惯用这种方式展示权利。” 他盯着她脖颈的曲线,忽然很想咬下去:“权力不是展示的,是用来碾碎的。” 他指着隔壁展柜的德加《芭蕾舞女》:“比起模糊的水波,我更喜欢精准的线条,你看这舞女的足尖,绷直的角度,像不像女人在床上性奋到极致的时候?” “哦?原来霍先生对这幅画感兴趣。” 见陈芊芊感兴趣,霍言拉着她来到那幅展画面前,手掌无意间贴合在玻璃柜上。 “精准的线条需要绝对的控制力。”他侧头,瞳孔里映着她旗袍上的波纹,“就像训练有素的舞者,知道什么时候该弯曲,什么时候该绷直。” 陈芊芊的指尖悄悄按上袖口的透明胶贴,故意往展柜前倾。 “可舞者的足尖早已血肉模糊,霍先生只看到线条,没看到伤疤。” “我还是更喜欢那幅《玫瑰与荆棘》。” 霍言的目光顺着她的话望向一旁,趁他附身观察的瞬间,陈芊芊的无名指腹轻轻按在他刚才触碰的玻璃区域,透明胶贴顺势覆上,指纹的纹路在胶面晕开细小的丘陵。 血红色玫瑰被黑色荆棘缠绕,花瓣上的油彩厚得能看见刀刮痕迹,霍言的手指敲了敲柜台:“用杀猪刀作画笔,果然符合暴发户审美。” “伤疤是弱者的勋章,强者只需要结果。”他的手突然按在她腰后,将她往展柜方向推近半寸,“比如陈小姐现在,是想和我讨论艺术,还是想让我看看你藏在袖口的小把戏?” 她的心脏猛地收紧,面上却维持着温婉的怔忪:“霍先生说笑了......”话音未落,他已经捏住她的手腕,将袖口轻轻往上推,露出一截被挠破的伤疤。 ? 霍言怔住,陈芊芊忽的收回手臂,眼中愠怒,她将头侧到一边,留给他一个无助的背影。 “这伤……” 良久,他才开口,原以为这女人把手伸向衣袖是干什么,只是伤口疼痛吗…… “不需要霍先生操心。” 她语气漠然,带着几分逞强,全然没有刚才侃侃而谈画作的意气风发,霍言的视角看去,那眼角似乎含泪。 她故意让他看见自己耳后未干的珍珠粉,特意蹭掉的,营造仓促赴约的假象。 他向来怜惜柔弱的女人,最看不得女人哭泣,看了看四周瞥向他们这边的路人,拽着她的胳膊,态度强硬。 “我带你处理伤口,留疤就不好看了。” 陈芊芊喉间滚出颤抖的气音:“霍先生弄疼我了......”她的膝盖轻轻撞上展柜底部,铜制铭牌发出闷响,像某种隐秘的呼救,莫奈的睡莲在玻璃倒影里扭曲成漩涡,将两人的身影绞成模糊的色块。